而眼前這個邊商出人意料的去過那么多地方,想來是有很大的概率會見到過棉花這種植物。
果不其然,邊商聞言先是一愣,遂而有些不太確定的開口說道:“大人所說的植物,莫不是那種有一人高,專門長在炎熱的沙土里,會開白色絮狀花苞的植物?”
李裕當即大喜,遂而點頭道:“你當真見過?”
見到李裕狂喜的表情,邊商連忙點了點頭,說道:“這種植物在月氏國跟羌地都有,只是并不多見,小人也只是偶然遇到過幾次,還都是同一個地方。”
聽邊商這么說,李裕越發肯定那就是棉花了,隨即咧嘴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有沒有打算入朝為官?”
邊商當即一怔,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剛剛聽到了什么……
過了片刻,邊商喜不自禁,連忙躬身拜道:“小人張遷,愿聽大人調遣。”
“你既然是隴西本地人,那便去隴西任職隴西使吧,你看如何?”
李裕這話一出口,張遷臉上不禁露出一臉似笑非哭的表情,卻是因為按耐不住心中的那份狂喜,隨之渾身顫抖了起來。
誰能想到世代從事賤業商賈的隴西張家,在他張遷這一輩竟然混成了秦朝的官員,還是個使者。
要知道一郡使者,其官職不亞于一縣的縣丞。
張家這特娘的祖墳冒青煙了?
一想至此,張遷便在心中定下了回老家祭拜祖墳的想法。
見張遷居然因為一個使者職務而激動成那樣,李裕不禁有些感嘆士農工商帶來的影響確實很大。
雖然自己已經在極力推行小農經濟,鼓勵百姓閑暇時經商做點小買賣。
但在幾百年的觀念影響下,這似乎也沒多大起色。
而對于許諾張遷的官職,李裕雖然沒有冊封官職的權利,但嬴政有啊。
更何況,典客盧安定總管著秦國大大小小的外交民族事物,李裕說一聲,便也能分分鐘辦妥。
等該問的事情問完,李裕這才想起還有位月氏國的公主。
李裕不禁問道:“這月氏國的公主到底跟來干什么?”
聽又聽不懂,李裕是真不知道這位月氏國的公主跟來干什么。
但說真的,兩千多年前的外國人,確實是稀罕的很。
李裕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而正好與瑪莎那異于秦人的藍眼睛四目而視。
李裕倒是頗為淡定,畢竟外國人對于他來說,并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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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瑪莎不一樣,這偷瞄李裕被發現,就好似被踩了尾巴的貓,隔著紗巾李裕都能感受到她的驚慌失措。
難不成?
看上我了?
李裕不禁閃過這樣的念頭,隨即一笑,說道:“給她翻譯翻譯,就問問她為什么跟過來。”
張遷點了點頭,隨即把李裕的意思翻譯成了月氏國的語言。
瑪莎做了個月氏國特有的禮節,隨即說道:“大秦之主已將我安置在驛館很久了,聽說你是大秦第二大的官,所以我就跟來了。”
……
難道不是第一嗎?
這外國妞什么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