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都快被剖開了,這特么是擴大了一點點?
飛段嘴里發出一連串慘叫,他雖然是不死之軀,但疼痛的感覺跟普通人是一樣的,傷口的劇痛刺激著他,那股嗜血暴虐的情緒更加高漲。
樹杈上,角都失望的道:“這就結束了嗎?真是不堪啊!”
小南搖了搖頭,她對飛段不怎么了解,但很清楚海月的性格,說道:“能讓他感興趣的東西不多,這個自稱邪神信徒的家伙肯定有古怪。”
“是嘛,看來你對藍染很熟悉啊。”
小南不動聲色的道:“組織對藍染的考察一直都由我負責,如果是不熟悉的人,我也不會向佩恩舉薦了。”
“原來如此。”
“該死的無神論者!我改主意了!我要先讓你體會到足以刻骨銘心的痛楚,再慢慢制裁你!”
飛段強忍著劇痛重新站起身,腳踩著地上積成一灘的血水,開始畫圈圈。
海月沒有趁機朝他攻擊,攏在袖子里的手掌輕輕一動,一個拇指大小的血瓶出現在掌心里,里面裝的是大蛇丸的血。
作為一個熟悉劇情的穿越者,海月很早以前就開始收集各路人的血液,計劃著將來見到飛段,就給他送個見面禮。
這其中,角都、大蛇丸、干柿鬼鮫等人都在無意中成了他的犧牲品,只是后來,隨著實力的暴漲,這方面的心思淡了許多,否則倒霉的會更多。
不一刻鐘,飛段終于把圖案畫好了,身上的傷也在畫圖的時間里愈合如初,只見他興奮的舔了舔嘴唇,拎著大鐮刀再次朝海月沖了上去。
叮、叮、叮……
為了配合飛段的表演,海月沒有動用任何血繼力量,攥著骨刀跟對方拼體術。兩人的身影在樹林里來回閃爍,從地上打到樹上,又從樹上打回地面,骨刀與鐮刀的交擊發出清脆的鳴音。
場面看著挺熱鬧的,然而角都越看越懵逼,搞不懂藍染為何會對飛段放水,而且還放的如此嚴重。
呲!
斗了一會兒,海月瞅準機會打開血瓶,將大蛇丸的血液倒在大鐮刀的刀刃上,隨后與之拉開距離,手捂著肩膀,擺出一副肩膀被砍傷的樣子。
老實說,海月的演技比奈良鹿丸還差,鹿丸至少還知道往大鐮刀上倒完血以后,再往臉上抹一點,看著挺像那回事的。
海月干脆連后面那一步都省下了,反正有手掌擋著,飛段哪能看出他是否真的被砍傷了。
事情跟海月所料的差不多,獲得了海月的血液以后,飛段二話不說,先舔為敬,旋即朝海月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儀式要開始了!”
“你……你要做什么?”海月裝出一副怕怕的表情,不安的道。
“哈哈哈……混蛋!感受痛苦吧!了解痛苦吧!然后,在痛苦的深淵里痛哭流涕的哀求邪神大人的寬恕吧!”
海月:……
小南:……
這話說的,佩恩直呼內行啊!
飛段并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山寨了一回某人的臺詞,得意洋洋的拎著大鐮刀走回血色圖案里,皮膚逐漸變成了黑色,道道白色條紋浮現于胸口跟手臂上,看起來很是邪異。
“準備就緒!你已經被我詛咒了,來吧,跟我一起感受最棒的痛楚吧!”
樹林里回蕩著飛段瘋狂的笑聲,只見他拿出一根細長又尖銳的黑矛,一把刺進了自己的左膝中。
噗!
矛尖穿透膝關節,從另一側穿透了出去。
小南跟角都同時大驚,“這到底是什么鬼儀式?”
“啊啊啊……”
兩人還沒想明白飛段為什么突然開始自殘,耳朵忽然捕捉到海月凄厲的慘叫,轉頭看去,駭然發現海月同樣捂著左膝,半跪在了地上。
“你這家伙……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很痛吧?就是這種感覺!你已經受到神的制裁了!”
飛段咧嘴開懷大笑,“怎么樣?多少了解到一些別人的痛楚了吧?”
海月心里都快笑噴了,別人的痛楚他是沒感受到,但能想象得出大蛇丸此刻是何等的懵逼與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