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沒有后悔藥賣,如果有的話,他肯定傾家蕩產減壽十年也要去買一顆,讓一切回到正軌,堅決不跟二龍媳婦亂來,一定要跟趙巧巧好好過日子。
當然,這些都是他藏在他心里的想法,跟別人聊的時候他嘴巴可硬著呢,一直不肯承認自己有錯,還要把他在外頭亂搞和離婚的原由全都推到趙巧巧身上,賊無恥。
無恥的人活該受罪!
然而前段時間發生的一件事,讓他已如死灰的心又怦然跳動起來。只是前面發生的事情實在嚇到他很多事情他有心去做,但沒有膽量。
那是什么事兒呢?
是他的老情人二龍媳婦又給他暗送秋波了!
這兩年二龍媳婦特別老實,二龍打她罵她都不吱聲,大概是她表現的不錯終于讓二龍放下心來,二龍盯她明顯沒有以前緊,這個冬天二龍還進山搞副業去了,為了多賺錢過年都沒回來!
二龍媳婦這女人也真是記吃不記打,還想跟二龍繼續過下去又不安分,二龍才進山沒幾天她就開始偷偷的撩嗤李廣財。
自打接收到二龍媳婦的秋波之后,李廣財這顆心就一直躁動著,可他又有顧慮,所以一直沒有給二龍媳婦回應。
抱頭哭完,李永強開始跟李廣財傾訴自己現在的日子有多艱難,說自己現在過的有多憋屈。
他的工作是老丈人和丈母娘安排的,住的也是人家給的房子,在家里上個廁所沖出去的都是廖家的水,好像就美歐什么是真正屬于他的。
他在那個家里必須小心翼翼,怕惹廖青不開心,怕說不好話做不好事被老丈人丈母娘挑毛病,更怕現在擁有的以為都被收回去,最后自己什么都得不到。
很矛盾,一方面覺得什么都讓廖家來安排窩囊,另一方面又怕失去廖家給的一切,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樣。
李廣財一語道破他的小心思:“你啊,就是想啥都要又不想廖家人壓你一頭,這不是扯犢子么。啥啥都是人家給你的,你娶了人家的姑娘還想在人家當大爺兒,憑啥啊,人家是找不著比你更好的姑爺了是咋滴?”
說別人都可明白了,這會兒李廣財就是明白人。
當事人李永強還是不明白,依舊覺得自己是天下最憋屈最可憐的男人,還跟李廣財道:“小叔,我覺得你跟我小嬸離婚特別對,真的,特別對。你說你以前在我小嬸面前多慘啊,村里人都怎么說你,想想就憋屈。離婚了再找一個,怎么著不比小嬸好啊。”
李廣財猛灌兩口就沒說話,李永強叭叭的又說半天,主要就是表達自己有多羨慕李廣財,如果可以,他也想跟廖家掰。
想掰就掰唄,又沒人逼著他非得在廖家怎么怎么樣,說白了他就是不知足,永遠都不知足。
不知足的李永強喝多倒在冰冰涼的炕上呼呼睡去,李廣財只有些暈還挺清醒呢。
他盯著李永強看半天,腦子里一直盤旋著剛才李永強說的話,躁動好一陣的心終于按捺不住,借著明晃晃的月色出門,去做他想做的事兒去!
這叔侄倆作了什么妖春陽他們都不知道,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做根本不可能時刻盯著她們。
過年這幾天知恩沒怎么去學校那邊干活兒,活攢下不少,今天拉人去干了一天的活兒,大人小孩兒都給累夠嗆。
曹蘊明天要回濱江,她一個人回去,冬梅先留在家里看看李桂蘭的案子到底怎么處理,宋啟明和宋語桓也不想回去,他們想等快開學不得不開學了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