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見而已,他還能將我如何不成。”曹傅卻是為了擺脫兩人的督促,極力辯解道。
狄青搖了搖頭,便對楊文廣道:“遼國皇太弟前來,也不能不見。你我兩人陪著便是,若有什么事情,也來得及阻攔。”
對此,楊文廣也只能是點頭答應下來。
曹傅讓人將耶律重元請進正廳,自己則換了一身錦袍,來見耶律重元。
耶律重元正在用茶,便看到曹傅到來。
這一見面,就讓耶律重元想到了自己被對方捏啥之痛來。
“殿下今日怎么有空,想起來到宋使館來找我玩耍?”曹傅坐到了主位上,開口詢問道。
耶律重元瞥了他一眼,才道:“昨日在敬客樓上,我與曹兄切磋的并不盡興。今日恰好有些時間,便想著與曹兄再一同切磋一番。”
身為大遼皇太弟,耶律重元也不是太紈绔,樣子還是要裝一裝的。
曹傅聽到對方還要挑戰,不由得笑道:“殿下千金之軀,不可如此不愛惜自己。昨日敬客樓上,你我已經分出勝負,今日再來比過便無意義。殿下若非要爭個高低的話,那便算是殿下勝了如何?”
狄青與楊文廣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曹傅這小子,與安樂侯一路過來,卻是學會了需滑頭說便宜話。
果然,耶律重元聽到曹傅這番話,幾乎氣的噴血。什么叫就算是我勝了?你靠著捏那啥,勝的極不光彩,現在居然還說這等言語。
耶律重元臉上并沒顯出惱色,反而笑道:“我平時與人切磋,哪里有人真的敢與我打?也就是碰到了曹兄,這才有了一試身手的機會。若是曹兄就這樣拒絕于我,實在是有些失望。不如這樣,你與我打一場,我便送與曹兄一兩黃金,這樣可好?”
楊文廣怕曹傅答應,急忙開口阻攔道:“殿下這番心意,我家國舅心領。但是切磋之事,還是免了吧。若是殿下受傷,便是我們的罪過了。”
“我怎么可能受傷。”耶律重元哈哈一笑道:“角牴本就是我的強項,昨日不過是大意了。”
曹傅不由鄙視道:“殿下果然還是想要從我這里打回面子,哪里是什么切磋。殿下角牴功夫,想必是有足夠的自信,那我還是免了吧。”
耶律重元卻是不由一怔,自己好象說的錯了,反而將曹傅給嚇的縮了回去。
“我身為契丹人,自然擅長角牴。”耶律重元頓了一下才道:“想必曹兄也是怕吃虧,那你便用你宋國人所擅長的搏擊之術,與我切磋便可。我聽說宋國相撲,為舉國上下所喜。想必曹兄也應不是弱者。”
“如何才算是一場切磋?”曹傅問道。
“分出勝負便算是一場。”耶律重元道。
曹傅又問道:“那每場送我一兩金子,可要做數的。”
耶律重元想了想,才點點頭道:“如此也可,不過曹兄不可隨意認輸。否則這一兩金子便沒有了。”
嘴上這樣說,可是耶律重元心中卻得意想到,只要自己將這曹傅按住了打,一兩金子便花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