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的壞習慣。”
“……好吧。”
“你幫我個忙好嗎?”
“當然。”
“把你的雙手放到椅子后面。”
“呃……”
“沒事的。”
“我不知道。”
韋斯利有些迷茫的看向雙手插兜撐著墻壁的狐貍,他本來想跟狐貍求援的,但狐貍正在和貝克低著頭互相說著悄悄話。
貝克察覺到了韋斯利的目光抬頭瞥了一眼。
韋斯利再一次感覺自己恐慌癥發錯。
貝克瞥了一眼旁邊目光淡淡,看韋斯利就如同看一個工具人的狐貍,有些想不通,驕傲如狐貍,怎么會被眼前這個窩囊廢給迷了那一雙美眸的。
男人可以混的很差,但唯獨一件事情是男人所不能忍的,如果這件事情他忍了,那他就不是一個男人。
綠帽。
只要是個男人,只要那個男人還有一點兒血性的話,他可以受胯下之辱,但絕不可以受綠帽之辱。
貝克和狐貍不是戀人,但是朋友,畢竟,在剛剛來到紐約加入【兄弟會】的時候,貝克也是曾經被狐貍帶過一次任務的。
所以即便不是戀人,但有著亦師亦友關系的存在,貝克是絕對不想讓狐貍重蹈覆轍的。
這天底下性格屬受的男人多了去了,何必找一個窩囊廢呢,而且還為了這個窩囊廢丟了自己的性命?
值得嗎?
不值得。
貝克心中如是想著。
等到韋斯利在貝克冰冷目光之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雙手已經被修補匠給綁在椅子后面了。
韋斯利有些感到不太對勁,但在修補匠的關心話語之下,漸漸的忘記了這股不安。
狐貍見狀,走到了韋斯利的面前,微微一笑,語氣柔和:“你為什么要來這里,韋斯利?”
韋斯利微微一愣,然后一笑:“是你帶我過來的,你忘記了?”
話語剛落。
嘭的一聲。
韋斯利的臉龐就受到了修補匠的沉重一擊,剎那間,韋斯利的鼻梁瞬間破裂。
“啊……”
“沃特法克,你為什么要……”
“嘭!”
“啊!”
“轟!”
在修補匠的三拳下去之后,滿臉是血的韋斯利已經疼昏過去之后開始數綿羊了。
很快。
有兩名沒有代號的刺客走了進來,解開韋斯利的繩子,然后一人抬頭,一人抬腳將韋斯利朝著殺豬房中運輸過去。
狐貍看了一眼貝克之后跟著走了過去。
修補匠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抓起旁邊柜子上的毛巾擦拭著韋斯利的污血。
貝克走了過去:“用了幾層力?”
“八層。”
貝克眉毛一挑:“你就不怕直接把他給打死?”
修補匠嘿嘿一笑朝著貝克說道:“這傻蠢白對狐貍起了心思,我這是在幫你,誰不知道狐貍是你的。”
貝克看了一眼修補匠。
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