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
貝克撥打了一個電話,對面的人似乎在猶豫了好一會這才將電話接通。
是個單單從口音就能夠聽出此人是個腐國人士,而且,還是一個資深的腐國人。
亞瑟,刺客,代號,機械師。
“是我,亞瑟。”
“……hero?”
“嗯。”
“有事嗎?”
“有個生意接不接?”
“說。”
“幫我在洲際酒店殺個人。”
“不約,沒空,滾。”
“……”
貝克放下手上的電話,呵呵的笑了笑,看,洲際酒店的大名,是連這位能將任何刺殺都變成意外事件的機械師都不敢造次的禁區。
不過……
沒事,來日方長,反正在三號蘋果還沒有脫離薛定諤狀態的時候,他有的是時間陪穆拉德玩游戲。
貝克心態很好。
但穆拉德,時間越久,他的心理壓力就會越大,怎么看,貝克都覺得自己血賺。
只是……
到了第二天,貝克再一次去看了一眼棺材之后,去到了洲際酒店準備買一份穆拉德全家資料的時候,惡果出現了。
洲際酒店沒有穆拉德全家的資料。
呵呵。
貝克皮笑了兩聲,看著連書柜都沒有翻找的旅行規劃師說道:“所以,我這是上了酒店黑名單了?”
旅行規劃師一臉抱歉的說道:“莫爾頓先生,您多想了,如果您真的上了酒店黑名單的話,所有的洲際酒店,是不會對您提供服務的。”
貝克面無表情:“眼下沒什么區別。”
一個硬暴力。
一個軟暴力。
左右都是暴力,而且,冷暴力遠遠比硬暴力都更加的傷人。
旅行規劃師沉默了一會,看了看四周,隨即朝著貝克說道:“您真的多想了,莫爾頓先生,昨天,在您離開之后,管理員就取走了有關于穆拉德一家的資料了,說這是高桌下達的命令。”
貝克看去旅行規劃師。
高桌?
所以,穆拉德最后還是跟高桌做了交易了,按照道理來說,穆拉德手上應該沒有什么能讓高桌起興趣的交易啊。
貝克問道:“能知道做交易的高桌嗎?”
旅行規劃師朝著貝克禮貌性的一笑,似乎在說,你這恐怕是在為難我了。
貝克笑了一聲,也知道自己這個問題超過旅行規劃師的回答問題了,從口袋之中掏出十枚金幣放在了面前:“謝謝。”
旅行規劃師收起金幣:“很高興能幫到您,莫爾頓先生。”
貝克一臉禮貌的很旅行規劃師點了點頭,然后便是轉身走了出去。
在路過前臺的時候,貝克敲了敲桌面,朝著抬頭的黑招待說道:“跟管理員講一下,穆拉德一家人的命我拿定了,我說的,他的安拉都保不住他。”
說完。
貝克直接朝著酒店門口走去。
管他是五個高桌的其中哪個高桌做的,惹了他的人,到現在為此,還沒有一個能繼續存活的。
就算是五大高桌聯手作保都沒用。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最差最差的結果就是海羅·莫爾頓的馬甲用不了就是了,不過沒事,貝克這一次抽獎又中了一張偽裝卡,大不了到時候直接丟了這個身份,重新換一個就是了。
多大點事?
出了門,貝克走過了馬路,轉身抬頭瞥了一眼身后這洲際酒店的五樓某個正對著這邊的窗戶冰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