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值了。
這么多人口到了海東,不但能編練幾千新兵,還能產出大量的糧食物資。
這天下一亂,糧食物質才是真正的硬通貨,才是生命線。至于真金白銀,到時哪里有糧食好使?
這個辦法,是他和崔秀寧苦思冥想才策劃出來的,可行性極高。幾天前崔秀寧和那批難民中的老者,已經有了約定,那老者多半不久就會上門。
李洛說完三件大事,這才繼續喝酒。除了陳悉滿臉難堪之外,其他人都是言笑晏晏,歡喜快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太陽也落山了,酒樓花廳中也點起燈燭。黃知州看時機已到,恭敬的說道:“鎮守官人,這海秀樓有五個佳麗,名動州城。她們不但歌舞管弦拿手,這伺候人的本事也是好的,下官都已經點了,來為官人助興。”
黃牛說話間,五個彩裙飄飄的女子,就姍姍而入,對著坐在上首的李洛一起盈盈下拜。
“妾身拜見鎮守官人!拜見各位官人!”
推事張頌笑道:“鎮守官人,她們乃是中秀、東秀、南秀、西秀、北秀,合稱榮城五秀的便是了。”
李洛打量一下,發現這“榮城五秀”,的確頗有姿色,而且都是妙齡。或艷麗,或嬌媚,或清秀,或端莊,或甜美,竟是各有特色。
的確稱得上榮城五秀了。這種姿色,放到后世,也不比那些女星花旦差了去。
可是和崔秀寧比,無論容貌、氣質、身材,都明顯差了一截。所以,李洛全無驚艷之感,卻裝出欣賞的神色。
“好好,那就演上一曲吧。”李洛呵呵笑道。果然,元朝歌舞姬,名字最后都帶個秀字。據說,這是忽必烈親自下令命名的。所以有元一代,良家女取名,最后一個字絕對不是秀。
榮城五秀一邊表演歌舞樂器,眾人一邊喝酒,十句倒有五句是奉承李洛,李洛都是“受用無比”的收下,席間其樂融融。就是阿木童哥和提穆哈丁,也明顯“熱情”起來。
黃知州等人此時都把心放在肚子里了。新鎮守官人,和他們是一路人啊。
半個時辰后,等到月亮初升,酒足飯飽的李洛就提出散宴。
黃知州帶著男人的笑容,悄悄向李洛道:“鎮守官人,可帶上這榮城五秀回府,如今天氣已寒,官人不能缺了暖床奴啊。”
李洛似乎醉眼迷離的說道:“她們可是官奴么?”
黃知州搖頭:“乃是海秀樓的私奴。官人要想買她們,也就一句話的事,諒她們的主人也不敢不答應。”
“哦?這五個女子頗有姿色。既然如此,為何還不被其他官人買走呢?”
黃知州笑道:“人人都想嘗嘗鮮而已,幾夜風流足矣,并不想總是養著她們,不然日子一久,怎能不膩?”
李洛想想也是。別看她們個個花枝招展,但真要把她們買回去養著,那就不劃算了。對這些臭男人來說,他們要的不過是新鮮。這些女子光靠皮相邀寵,怎能長久取悅主人?
“那本官買了。本官就喜歡聽曲看舞,不會膩。”李洛呵呵笑道。
“鎮守官人真是雅量高致,下官自愧不如也。”黃知州也呵呵笑道,一切盡在杯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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