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四省白蓮教共同尊奉的佛女。
李洛知道后很是感概。他卸任福建平章后,就率軍南征,沒有顧得上那個小丫頭。誰知她不聲不響的竟然混成了大佛女。
辛苦如今也不在福建泉州了,而是去了四省總壇的江陵,離鄂州并不太遠。
此時,右丞忽都帖木兒說道:“越國公,既然白蓮教想要造反,就先動手吧。把他們殺光了,也就不會造反了!”
大達立道:“右丞官人這話不妥當。白蓮教還沒有反,誰知道誰是白蓮教?怎么抓?抓誰?這不是瞎眼的獵人,夜晚射獵嗎?”
李洛冷笑:“白蓮教四省信徒,不下百萬!今天殺,明天就會反!湖廣白蓮教聲勢最大,到時我湖廣還能有個好?朝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等逼反了白蓮教!我等誰也沒個好!”
“再說,如今湖廣行省不過十幾萬兵馬,到時未必能壓得住!一旦鎮壓不住,會是什么后果?”
“所以,在解決白蓮教之前,我等先要未雨綢繆,做好準備。有一些事,本堂會親自辦理。爾等回去后,都寫個條陳,集思廣益,看看有什么法子能消除隱患。能不打仗,當然最好。”
“退堂吧,所有人的條陳,務必后日呈交本堂!還有,今日所議,不得外傳,以免傳入白蓮教信眾耳中,違者嚴懲不貸!都聽清楚了么?”
“喳!”眾人一起凜然領命。唯有忽都帖木兒沒有反應。
“忽都帖木兒!本堂的話,要是你聽到了,就應一聲!難道你的耳朵,被羊毛塞住了么?”
李洛神色冷厲的說道,完全不給這個二把手,蒙古貴族的面子。
“越國公,你…”忽都帖木兒想不到李洛如此不假辭色,頓時有點惱羞成怒,很想當堂翻臉。
可是當他看見李洛似乎帶著獰笑的臉,不知為何心里一突,竟然不敢放肆。
“喳!”忽都帖木兒只好忍氣吞聲的領命,可心中卻很是憤怒。
李洛冷笑著掃了忽都帖木兒一眼。他這么做,當然是故意激怒對方。
激怒自己的副手,也是計劃的一步。
李洛一上任就丟出白蓮教這個大包袱,官員們頓時都沒有心情了。接風宴,只能作罷。
這個新上官,不好伺候啊。果然是曾經的征南大將軍。
李洛住進平章官邸的第二天晚上,一個小丫頭來到平章府外,她叉著小蠻腰,有點盛氣凌人的對衙兵說道:“我叫辛苦,是平章大官人的貼身丫鬟,讓我進去!”
親衛楊栝來向李洛稟報:“主公,那個叫辛苦的小丫頭又來了。她對守門的人說,她是主公貼身丫鬟。”
李洛頓時啞然失笑。
這個小東西,聽說自己當了湖廣平章,就又找來了么?
太好了。我其實也巴不得你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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