瀨羽尊德則憤怒的大喊著:“證據呢!沒有證據,你憑什么說我是犯人!”
一旁的目暮警官也反應過來,轉過頭看向工藤新一提醒道:
“對呀,工藤老弟!
沒有證據,不能隨便斷定他就是犯人吶!”
工藤新一自信的勾起嘴角,眼神堅定的看著目暮警官和一旁憤怒的瀨羽尊德:
“誰說我沒有證據了!”
什么!?
瀨羽尊德面色一變,有些陰沉的聽著工藤新一的推理。
“米花銀行行長山崎先生,在這棟別墅的三層客房里被殺害。
而那時別墅里正好在舉行派對。”
工藤新一目光犀利的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瀨羽尊德,繼續分析道:
“死者的死因是被利刃刺殺而亡,而兇案房間的門緊鎖,房間的鑰匙也在死者的身上。
房間唯一的出口就是面向中庭的那扇陽臺的窗戶。”工藤分析道。
“也就是說兇手是從陽臺窗戶潛入到房間中后,再將死者殺害,然后再從陽臺的窗戶,原路返回逃走。”
“但是窗戶的旁邊沒有腳印啊!”
“是啊,死者房間的周圍的房間也都是上了鎖的!”
瀨羽尊德家的仆人這樣解釋道。
“沒錯。”
工藤依然沉著的分析著:
“死者窗戶旁邊沒有腳印,而且死者周圍房間的窗戶也都沒有打開。”
瀨羽尊德的夫人忍不住問道:
“那兇手是如何進去的呢!”
“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進入到那個房間,應該是不可能的吧!”
瀨羽夫人想這樣替她的丈夫狡辯,但很快就被工藤新一反駁道:
“不會哦!
因為犯人是從那邊的窗臺飛過去的!”
工藤新一嘴角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
“這簡直是一派胡言!”
瀨羽尊德終于找到了這個偵探小子的一絲空隙,頓時大聲的反擊道:
“人怎么可能會飛!你怕不是看偵探電視劇看多了吧!”
瀨羽尊德譏諷道。
“對呀,工藤老弟,話可不要亂說啊!”
一旁的目暮警官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和工藤說道。
“我沒有亂說喲!”
工藤回頭看向目暮警官,自信的說道:
“在命案房間的斜對面有一扇小窗戶,犯人就是通過那扇窗戶跳到客房里去的。”
“犯人通過窗沿,走到陽臺那一端,只需要跳過兩米左右的距離,就可以到達客房的那扇窗戶!”
“這難道不是飛過去的嘛!”
工藤新一一笑,繼續推理:“也就是說,犯人是特別了解這棟建筑特殊結構的人!
同時也是那段時間可以在別墅里面隨意走動,也不會引起他人懷疑的人!”
“沒錯,就是你!”
工藤轉過身去,左手指著面前的人:“賴羽尊德先生!”
而瀨羽尊德在這個時候反而大笑了起來,有些輕蔑的看向工藤新一說道: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是這樣的作案方式了,那么像我這樣腳骨骨折不能行走的人,怎么可能還會有作案的嫌疑呢!”
“當然是因為你的腳根本就沒有壞啊!”
工藤嘿嘿一笑,瞬間拿下了旁邊的地球儀,向瀨羽尊德的方向猛踢了過去。
碩大的地球儀在空中劃過了一條弧線,像是瞄準般的向賴宇尊德的臉撞去。
“喂,你小子要干什么啊!”
瀨羽尊德險而又險的躲避開了工藤踢向自己的地球儀,支起身子,一臉憤怒地質問著工藤新一,卻發現周圍的人看自己的眼光早已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