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凌:怎么就,這么想打人呢!
言景秋:他也想rua,但是他怕閨女打他,他這爹當得可太失敗了。
最終,一家人還是其樂融融地坐在一起吃了個晚飯。
翌日,言凌起床的時候言夙已經出發了,言凌感覺還沒怎么跟哥哥相處他就已經又走了,她得跟師父商量一下,下次她也要在哥哥休沐的時候休沐才行。
言夙卻是很羨慕他爹現在能夠長時間待在家里,同時又對他爹當個甩手掌柜把事情都交給他處理表示鄙夷。
但是他畢竟不是妹妹言凌言凌,即便心里想法再多,表面上依舊不會表現出來半分。
“師父啊,我昨天特地去以安姐姐家幫你問了一下,酒還是有的,您想不想要?”
“想要如何?不想要又如何?”
看著言凌狡黠的眼神,胡青山就知道她肯定又在謀算著什么了。
“不想要那肯定就沒有你的份了!想要的話,以安姐姐說了不要錢,但是她需要一個武學師父。”
“這怕是你提出來的吧?”不得不說,胡青山對自己徒弟還是挺了解的。
“不虧是我師父,真聰明!以安姐姐說您想要酒的話不用買,她可以直接送您兩壇,但是師父您肯定不會白拿的對不對,剛好因為前兩天上山的事情,弟子覺得,一定的武力值還是需要的。”
“所以,弟子想讓以安姐姐學點可以自保的功夫,實在不行,學點能逃命的也行。”
言凌說完,兩眼亮晶晶地看著胡青山,“師父,您不會拒絕的對吧?”
“那是自然,且不說這丫頭跟你關系好,就說這丫頭的根骨,可以說是練武奇才了,只是年紀稍微有點大了,而且練武很苦的,你確定她能堅持地下來嗎?”
“這樣吧,你也別在中間當傳話筒了,中午用完午膳之后,你去喊這丫頭過來,為師親自來跟她說。”
“好的師父!”言凌感覺事情已經成了一大半了,她很替白以安開心。
“話說回來,為師若叫她習武卻不教你你難道不會覺得心理不平衡嗎?”
“哇,師父你居然還會武功的嗎?”
胡青山摸了摸胡須,怎么感覺小徒弟的腦回路好像不太正常的樣子。
“那是自然。”
“師父你真厲害,那你會飛嘛?就飛檐走壁踏雪無痕的那種。”
“那當然了,為師輕功也是一等一的好。”被小徒弟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胡青山感覺自己膨脹了。
“小凌兒你想學嗎?”
“想!”
“這個還真不是為師不愿意教你,為師當時收你為徒的時候就看過了,小凌兒你根骨不佳,不適合習武。”
“哦。”言凌雖然有點失落,但一想到自己畢竟還有異能,總不可能什么好事都讓她占了吧。
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只是,師父是跟樓曜一起待的時間長了被他同化了嗎,怎么性格也變得這么惡劣。
“如此,你還希望為師教白家大丫頭習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