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瞅,這些村民都圍在一起擠到了院門處。但是顯然沒有打算現在就開門離去,但是身骨姿態無不透露著打算隨時開溜。
一旁的警員抱起長桿子搶,一臉戒備狀態慢慢靠近了堂屋門口。
“老大!這里面很是古怪。外面鬧了這么大動靜,里面的兄弟再能睡也被吵醒了才對。”
“繼續守著!別靠太近以防止突發事件。”徐璟一臉戒備緊張望著門口回道。
徐璟的這些手下雖然靠近門口方向,但是并沒有貿然進去。他們幾乎跟徐璟一樣差不多都是無神論者。他們現在心里懷疑犯罪嫌疑人混跡在這些老弱病殘之中,屋里的兄弟可能多半被下了迷藥。
剛剛那句話就相當于暗語,再提醒徐璟這些村民可能多半有問題。搞不好蛇鼠一窩都極有可能!
一名警員將剛剛摔倒在地小孩抱著走了過來,小孩還疼的一抽一抽小聲哭著。
“你剛剛為什么跑出來?”徐璟詢問道。
小孩擦了眼淚,因為抬起胳膊動作,疼痛的咧著嘴。“俺瞌睡淺聽見你們說話就想起來看看,就瞧見那些警官都直挺挺坐起來。關鍵是他們眼睛沒有睜開一直閉著,俺就推了身旁的人醒醒。然后大家伙都被互相推醒了,互相都憋著氣壓低腳步聲出來。”
“為什么要這樣做?”
“那叫夢游癥。”
“不是的,警官說的那種病俺聽說過。村里以前有一個人就得這種病,他們幾個警官動作是一致。村里的人都知道先前那些人在臨死前都有這樣類似的怪異癥狀。”小孩說道。
徐璟回頭詢問了剩余一些下河村的村民,這些人無不是紛紛點頭回應證實小孩的說辭。
“先生是忽然開始在屋里唱戲,有一天忽然發瘋望山上跑。俺們村里小伙子們追不上先生那奔跑速度,最后就眼睜睜看見先生跳下懸崖。”一位村民說道。
“什么先生?你們村之前還死過人為什么沒有來警察局上報!”徐璟臉色臭的難看,這些刁民出了這么大事情居然不上報。
“是俺們村教書先生。”小孩失落地說道。
“文化人啊!我滴的個天啊!”一名警員驚嘆咋呼起來。
“教書先生在我們警察廳是有戶籍登記,上面對文化人行動表示要了如指掌。老大這回去怎么寫報告?”另一名警員焦急地繞了繞腦袋上短發。
“寫個龜兒子!碼德!案子破不了我們一起滾蛋了!”徐璟忍不住冒一句粗口,不似之前正經八百官腔子而是帶著一口濃重四川口音。
“老大!氣質!”一人扯了扯徐璟的袖子。
“龜兒子!勞資為了這個破案子茶飯不思寢食難安!一開始讓他們配合勞資的工作,他們一個個的還拽跟二五八萬似的!碼德!現在看看~”徐璟越說越激動,大手掌伸出指向這群下河村的百姓,氣不打一處出!
“老大!你這個樣子讓局長的小舅子瞧見,還不得又笑話你山里娃子出生。”先前勸說徐璟的警員又開口勸說道。
“老大氣度!”
“老大風度!”
“老大氣質!”
“老大我們不和這幫鄉下人計較。”
眾警員你一言我一語勸解徐璟。徐璟胸口氣悶的在原地轉圈。自從去上河村一趟,遇見了林蕓豆這個小變泰級別的小女娃,徐璟感覺自己好像掉進霉坑似的。事事不順心,案子還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