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軍才是長公主的護身符。
“母妃放心,目前還到不了那個地步。”**枝寬慰明氏說道。
房門外偷聽的顧茶茶一臉沉重神色。
糯米端著熱水進來,環顧一圈只見米酒在鋪床,絲毫不見小郡主的身影,“米酒郡主呢。”
“郡主不是在房間嗎?”米酒回過身來才發現,小郡主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先不要驚動任何人,我們先出去找找。”
米酒和糯米還未出門去尋找,顧茶茶自己悄悄的回來了。
“郡主你跑哪去了,嚇死奴婢了。”米酒看了一下將門關上。
顧茶茶搖搖頭,“閑來無聊,就是出去走走而已。”
“我不想洗漱了,先休息了。”米酒上前幫顧茶茶脫下外衣,顧茶茶轱轆爬上床躺了下來。
女孩不停轉著一顆小眼睛,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么都睡不著。
**枝和明氏早就預測到了顧家的未來,書中她執念嫁給了端王,導致老兩口不愿意舍下女兒前往北疆,被滿門抄斬。
雖說現在她遠離了趙瀟,但是即便是如此很多事情還在往書中方向發展。
宣武門外趙瀟在青苔石磚上整整跪足了五個時辰,又逢到了上朝的時間,來往大臣都看到這一幕,大臣們不免忍不住猜測。
“端王殿下怎么跪在這里。”說話的大臣謹小慎微的偷看了趙瀟一眼,自覺從旁邊繞行。
同行的大臣小聲說道,“估計是得罪了皇上,今日早朝你我小心點便是了,怕是皇上會心情不好。”
堂堂端王除了得罪了皇上,怕是別人也不敢罰一個王爺了吧。
這些年太后更是不問世事。
已經跪了接近一夜,趙瀟只覺得自己雙腿已經麻木,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涼透了,脊背卻依挺拔成一條直線,該有的傲骨不能丟了。
男人澄明的眸子帶著濃厚到化不開的戾氣,一股子恨意不自覺的從心口彌漫開來。
五個時辰過后,北宣帝身邊的小福子匆匆過來了,“王爺五個時辰已經到了,您快起來吧。”
趙瀟雙手撐地搖搖晃晃從地上站了起來,膝蓋酸疼瞬間傳來,每走一步都特別艱難。
趙瀟狼狽俯身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膝蓋。
“王爺奴才讓人將您送回端王府吧。”這跪了五個時辰膝蓋都酸了,小福子也是好心問了一句。
“不必了。”趙瀟拒絕了小福子的好意,扶著墻一瘸一拐的往宮外走去。
小福子無奈搖搖頭,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招惹皇上,還是踩著皇上底線去的。
當今皇上的脾氣可是越來越暴躁了,一般人都不敢去招惹。
在壽康宮多住了一晚上,吃過早膳后,**枝帶顧茶茶回了南伯候府,路上**枝拉著顧茶茶的手忍不住苦口婆心說道,“嬌嬌這么優秀,趙瀟不通人情世故,屬實有些配不上你。”
有些話**枝沒有說。
顧茶茶裝作不知道,不過在趙瀟這方面倒是默契,“女兒覺得趙瀟與蘇家小姐挺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