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殿下不認得奴家,可是奴家卻記得殿下在太子府上談笑風生的模樣呢。”
柳楚霜那猶如銀鈴般的笑聲傳來。
陳子佑心中一驚,他沒有想到,此女僅僅與自己有一面之緣,而且還相隔了那么遠,竟然能夠記得。
只見柳楚霜眼波盈盈地看著陳子佑,抿著小嘴道:“殿下莫要怪奴家眼尖,實在是殿下當時的表現太過出彩了,真叫奴家喜歡的緊呢...”
說著,一雙玉臂竟然主動往陳子佑的胳膊上勾來。
陳子佑眉頭微皺,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臂抽了出來。
“姑娘,請自重。”
柳楚霜略微有些詫異。
根據她的情報,這位楚國的七皇子應該是很好色的才對,甚至曾經為了見自己一面,花了數千兩銀子也不眨一下眼。
“咯咯...”
“殿下在驚仙詩會上吟的那首詩震驚四座,不知道今天殿下可否為奴家作詩一首呢...”
“若是殿下作的好,那么今天...奴家便是殿下的了...”
陳子佑的耳中傳來了柳楚霜那嬌慵的聲音,心頭頓時一蕩。
一股香風撲面而來,陳子佑只感覺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于是用著那略顯沙啞的聲音對著身后站著的秦翊開口道:“老王,你先出去吧。”
秦翊微微一愣,耳邊卻再次傳來了陳子佑的聲音:“老王,出去的時候別忘記把門給帶上。”
秦翊確定了陳子佑并非是叫錯了名字,眼底閃過一抹沉思之色。
少頃,卻見秦翊會心一笑,應了一聲后便退出了房間,還不忘把門給關緊。
房間內,柳楚霜已是酥肩半漏,口吐幽蘭,含情脈脈地盯著陳子佑。
而陳子佑也不甘示弱,只見他伸出大手挽住了柳楚霜纖纖玉腰。
然而當他正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卻被柳楚霜不動聲色地給扭了開來。
陳子佑微微一笑道:“這好詩自然是有的,不過楚霜姑娘若是想聽,就必須親我一口才行。”
“咯咯...殿下好壞...盡想著占奴家的便宜,完事了又要抹開嘴角不認人...”
柳楚霜眼底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臉上卻是嫵媚地笑著。
“奴家不管,殿下要先作詩...若是作出來讓奴家滿意了,莫說是親一口,殿下想要怎樣都行...”
只聽陳子佑邪邪一笑:“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莫要反悔。”
當即便念起了詩來:
壽春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柳楚霜的美目之中閃過了些許異色,她又怎么聽不出這首詩夸贊她的美貌,情真意切,溢于詩間,是一首絕佳的好詩。
這七皇子的才情,比傳言中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即便如此,她仍是撇了撇嘴:“這首不算,想來殿下肯定用這首詩詞騙過許多姑娘,殿下必須再念一首詩才行。”
陳子佑聞言,卻是不惱,只聽他嘿嘿一笑,用手輕輕撫過柳楚霜的大腿,隨后朗聲再念: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身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是東君主。
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若說上一首詩適用于任何姑娘,那么這一首詩便是完全形容一位身處卑賤但尊重自己人格的風塵女子。
柳楚霜杏眼含春,口中柔聲道:“殿下出口成詩,奴家真是佩服的緊...”
“依奴家來看,殿下如此才華橫溢,方是能夠帶領楚國走向強盛之人...這太子的位位,怎么來說也應該是殿下的。”
說完,她便把頭埋入陳子佑的懷中。
陳子佑看起來似乎徹底被迷住了般,大手不停地游離在柳楚霜的香肩之上。
只聽他用著略顯囂張的語氣開口道:“什么狗屁太子?就他那樣子也配?早晚有一天我要取而代之。”
“七殿下有如此雄心壯志,奴家當真是欽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