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玲燕和鐘嚴武打電話,寒暄了幾句,最后開始說到了那塊表。
鐘嚴武道:“那塊表啊···”
鐘嚴武似乎在回憶,過了一會道:“那塊表我只是在一位老先生那里見過,香江的李家知道嗎?”
“是那個金融世家?”
“不錯,他們家祖傳就有這么一塊寶石懷表,聽說是歐洲的王室和李家的友好見證,這東西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非富即貴,這么說你懂了吧?如果你們想打那塊表的注意,我勸一句,千萬不要。”
趙玲燕聽完后直言道:“其實不是我們要打那塊懷表的注意,只是今天有朋友告訴我,似乎有人在查我們賭場,我這心里七上八下的。”
那邊鐘嚴武聞言一笑道:“這就對了,如果不查才麻煩呢,放心吧,只要不得罪那人,你們應該不會有事情的,這不還輸給他一千多萬呢。”
“嗯,這事情我懂了,多謝鐘哥了。”
“沒什么,一句話的事情,改天來香江喝茶。”
“一定”
“等你來哈”
兩人掛了電話,趙玲燕再次來到了趙六海的住所。
“鐘嚴武怎么說?”
“他說昨天那個少年身份不一般,有人查他的行蹤可能查到了我們頭上,這是正常的,我們也沒得罪那少年,所以不用擔心。”
“這就好這就好”
“等等阿爸”
“又怎么了?有話一次性說完啊,我心臟不好。”
“昨天我們下去的時候那少年向我打聽了一下阿嬌。”
“等會,你是說他看出了那一局是阿嬌做的千?”
“應該吧···”趙玲燕也不敢肯定。
“哎,罷了,原本養了二十年就有些舍不得送人,把她放出來吧,如果那少年以后來尋人那就給他,如果沒事那最好。”
“好”
趙六海和趙玲燕都很聰明,昨天那一局牌面太過驚世駭俗了,雖然以往也出現過四條,但是吳言一來就贏了一把這么大的,這非常不正常。
原本趙六海也問不出來,后來趙六海道:“阿嬌,你捫心自問,我把你從垃圾堆撿回來,養了你足足二十年,何曾虧待過你,除了讓你當眾那樣洗牌,我什么時候強迫你做過不喜歡的事情?”
阿嬌道:“我知道干爹對我好···”
“那你為什么要騙我!啊!”
“我,我真的沒有,我,我只是想讓那人先贏后輸。”
“你還騙我!阿武,把這丫頭給我關起來,什么時候肯說真話了,什么時候才放她。”
“老大,是不是”
“連你也想造反?”
“不是,阿嬌跟我走吧。”
阿嬌是趙六海年輕的時候從鄉下撿來的一個孩子,當時父母雙亡,村里人都沒人管她,趙六海去收購舊物,看著這丫頭不錯,索性帶了回來,取名趙嬌。
后來趙六海靠無意中收購到的半本賭術秘籍發了家,二十年下來才有了現在這份產業。
趙六海帶著趙玲燕來到了頂上一層,這里一大半都是私人賭場,但還有一部分是密室。
密室門開啟,阿嬌在里面抱著雙腿朝著門口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