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要拿著叉子讓你扎我你說呀”丁蟹急得在原地團團轉。
“被告”法官再次提醒。
“那個法官大人,這件事好重要,好重要的,比如我跟人家聊天聊完之后呢,他就告訴我不去吃飯了,那你聽了以后你會怎么想呢你會覺得他好大的架子,擺譜不給面子。”
“是不吃飯是事實,可是,是不是事實的全部呢”
“原來他告訴我,他說哎呀,我都胃疼的想吐啊,我不想去吃飯了,對,重點就是他胃疼的想想吐啊,如果把他的胃疼的事告訴你們,你們就不會誤會他,你們就不會怪他,你就會同情他,你會覺得他很慘”
“方婷,我那天有沒有跟你說,我說你爸爸被我打死了不重要,重要的就是我為什么會出來說這句話啊”
丁蟹這話一出,曾云風便知道,這場官司輸定了,而丁益蟹抱著腦袋揪著頭發愁的不行,而丁旺蟹一拍前面的靠背,嘆了口氣,丁利蟹也是垂頭喪氣。
“這人怎么這樣啊,打死人還不認”底下的旁聽的人群哄哄作響,議論紛紛。
“因為我知道你和我的二兒子苦戀,為了上一代的恩仇,你們愛的那么痛苦,我一個人做事一個人當,我不想禍延下一代”丁蟹繼續說道。
“我知道我殺死人,永遠要被通緝的,我知道我去找你你會報警的,我為什么會不顧一切去找你呢我就是想成全你和我的兒子呀”
“你爸爸死了,你就想讓我死,我還有四個兒子呢,我是你山盟海誓深愛過的一個人的爸爸呀,做人不是這么做的,小婷”
不管丁蟹再怎么激動都不管用,陪審團已經給他下了定義了。
可惜這條路就被丁蟹一條路走歪下去了。
接下來是對羅慧玲的盤問。
“你是怎么認識我的”丁蟹盯著她問道。
“你打死我表哥以后你來找我,我就認識你了”羅慧玲有些好笑地看著他。
“是我在擂臺上打死你表哥以后,是在擂臺上。”丁蟹糾正道。
“我們第一天認識,你第一句話就說很恨我”
“是,我恨你”
“可是一個禮拜以后,你就從恨我變成跟我到沙田去踩腳踏車,是不是”
“是你逼我,不讓我走”
“你只要回答是,還是不是,就行”
“是”
“你好反復無常,好善變,一個禮拜就從好恨我變成了跟我到沙田去踩腳踏車啊,接著我們就相愛了”
“你很喜歡我是不是”
“好,后來呢,我就去了趟澳島,一個禮拜我就回來了,你又說恨,又走了,又說愛上了我的好朋友,也就是死者方進新,是不是”
“是啊”羅慧玲理所當然道。
“你這個人真是出爾反爾,一變再變,你讓陪審團和法官大人怎么信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