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想了想,說道“不是給我們的孩子看,是給香江所有的孩子看”
“要讓他們知道一件事,他們是誰,他們來自哪里他們的血液流淌的又是什么樣的東西”
“我是怕時間太久,他們已經忘記了自己究竟是誰。”
曾云風說著嘆了口氣。
阮梅看著眼前怔怔出神的男人,這時忽然感覺這個男人在謀劃著一場她自己看不懂的棋局。
從1970年到1987年,這中間僅僅是十幾年時間,整個香江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同樣帶來的是人心思變,七幾年的鮑魚魚翅撈飯到如今瘋狂的股市,曾云風看到了很多隱憂。
資本在帶來這個社會繁榮的同時也在摧毀這個社會的根基。
很多人對于香江人住公屋視而不見,對很多人在九龍城寨生活沒有太多的感覺,這是太冷漠還是習慣了。
還是已經記不起從前曾經的生活是怎么樣的
在這個東亞的大陸,在這塊巨大的領土上,很多人寧愿蝸居在一個地方,也不在乎外面還有一個巨大的天地等著自己去飛。
窩在小樓一籠統,江山何必再春風。
活在這種世界的孩子是很悲哀的,活在一塊彈丸一樣大的地方,可卻看不見外面的世界,自以為自己過得很好,可最后連自己究竟是誰都弄不清楚。
這樣的日子,曾云風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小螃蟹也同樣如此。
曾云風自從接受教育以后,包括認識自己的師娘馮衡以后才發現人類最重要的東西其實就是思維。
這個東西是不可以被任何法律、規則以及世俗所見所束縛的,他必須是自己獨有的,而且必須是有自身個性的。
一旦這個東西被別人牽著走,整個人整個世界都會褪去顏色,會變得毫無色彩可言。
如果一個孩子最后連思維想象都沒有了,他的世界該是多么悲慘。
而孩子的想象開始于童年的各種故事,他們天馬行空,絢爛多彩,甚至荒誕不羈。
曾云風希望小螃蟹能夠享受到他該有的一切,而不是一種扭曲的且被人強行掰彎了的故事和世界。
人類可以被強制束縛他的身體,改變他的言行,被禮法、禮儀、道德各種東西約束,可是他的思維應該是不被約束的。
他可以盡情想他所想,盡情的在思維的海洋中暢游,這樣的孩子的未來才是有希望的。
曾云風經歷過太多,無論是科學家也好,還是武者也好,甚至是一個君王也好。
任何角色到了最高層,當世界的一切都無法給你答案的時候,最后能幫助你自己的,只有思維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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