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星期一呢,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做,自己去玩兒,我們自己會解決的,好不好我們到樓上去。”丁益蟹說著,招呼自己的幾個兄弟到樓上去研究戰術。
如果曾云風知道他們這么干,一定會一定會笑死,雖然丁蟹什么都不懂,可是丁蟹恰恰猜到了背后的陰謀。
反倒是丁益蟹雖然覺得這不合理,可是仍然選擇堅持,以為能撐得過去。
曾云風只能說他們想得太簡單。
禮拜六還是那家咖啡店一人坐到了曾云風的對面。
這人看著曾云風說道“丁先生,你不是又要送我去坐牢吧”
曾云風將一份文件袋推到陳萬賢的面前。
陳萬賢瞟了一眼面前的文件袋,沒有任何動作,“丁先生,有話直說”
“別怨我,不是我坑你,是你兒子坑你,怪不了我的,我可什么都沒做。”
陳萬賢嘆了一口氣,說道“丁先生,你們這些人做事太狠了,讓我吃了幾年牢飯”
曾云風搖晃了一下桌子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說道“陳老板,是你比他們弱,換你,你估計也會這么選”
“說吧,丁先生,你這次又找我干什么”陳萬賢苦笑道。
曾云風把桌子上的文件檔案袋再次推到陳萬賢的面前,說道“美麗都,我已經用完了,如數歸還”
陳萬賢眨巴了下眼睛看了一下檔案袋說道“我想這事情沒那么簡單吧想讓我打伏擊”
曾云風笑了笑,“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也果然瞞不過陳老板,這次我讓陳老板幫我做一件事,做完了一筆勾銷前賬。”
陳萬賢猶豫了一下,這件事在他想來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如果是非常簡單的事情,也不會讓這位丁先生親自來,這肯定是一件很危險也極度難為的事情,十有是沖鋒陷陣去找死也說不定。
曾云風看了眼陳萬賢,說道“陳老板,你現在呢,手里就剩下一點點錢,名譽盡毀,不撿一場硬仗打,你怎么翻得了身呢”
陳萬賢皺了皺眉頭,盯著眼前的文件袋。
“難道真的想擦皮鞋,吃叉燒盒飯”
“是陳滔滔”
“這次跟你們交手的一定有他,我說的對嗎”
曾云風微點頭。
陳萬賢將一塊糖放進咖啡杯里,攪了攪,身子向后輕微仰靠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你要我幫你解決陳滔滔按照丁先生的手段解決美利堅通寶證券應該不是問題。”
曾云風又笑了笑,朝著陳老板示意了一下文件說道“陳老板,美麗都的股票我都給你,而且我再加上一份,這一次,我們要吃的可不是一家,我不僅要吃美利堅通寶證券這只老鼠,我還要吃它背后的幾條鱷魚。”
陳萬賢臉色一沉,打開桌子上的文件,原來這里面不僅僅有美麗堅通寶證券的資料,還有其他幾家公司的資料。
“丁先生胃口這么大,他們可是來勢洶洶,不怕崩了牙”
“看來陳老板在監獄里也沒少做功課,不錯,這一次他們來到香江阻擊香港股市絕對不會那么簡單,也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把手從華人證券交易所拿開,雖然如今這里變成了聯交所。”
“你怕了”曾云風似笑非笑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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