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阿良點頭致謝。
他將咖啡勺放進咖啡里,輕輕攪拌了兩下聞了兩下立刻說道“嗯,還是香江這里的咖啡合我的胃口。”
“真是搞不懂你,咖啡這個東西本來就不是中原產,哪有香江這里的咖啡對你的胃口這一說。”
阿良說著,又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說道“我說的不是咖啡,是這里的水。”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阿良從小就是一個吃冰糕長大的孩子,最愛吃的也并不是西餐牛排,而是地地道道的叉燒飯。”
曾云風抿了一下杯中的咖啡,認真地說道“真的想退了。”
阿良點點頭,曾云風吸了一口氣,說道“好,以后就留在香江吧”
“蟹哥,你是說”阿良有些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大會允許自己留在香江。
他心中更多的是想蟹哥這個人也許會放棄自己,會找另外一個人接手自己手中的一切。
曾云風看著眼前已經成熟的阿良說道“我想你不是光光回來,跟我說這個吧”
阿良突然面色鄭重將杯子向前推了一下接著盯著曾云風的眼睛說道“蟹哥,有人要搞你,我不能眼睜睜的坐視不管。”
曾云風的嘴角撇了撇。
“而且陳萬賢這個人不值得信任,他當年能背叛方進新,如今就能背叛你。”
“他跟你當初做的選擇是一樣的,是哪頭大就坐那邊,你不可能把控得了他。”
曾云風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阿良,“你就想跟我講這些”
“大哥,你不信我”阿良眼神一凝。
雖然這些年來,他跟曾云風直接照面的功夫很少,可是他非常注重觀察人的微表情,這是他在金融圈子混了這么多年養成一個好習慣,而恰恰曾云風表情很容易把控。
因為他雖然有時候喜怒不形于色。可是常常不經意會犯這種錯誤。
“不,是你不信我阿良”曾云風一字一句重重地如同敲打在他的心間。
曾云風說著突然臉上的笑意全無,從懷中掏出一枚戒指用食指扣在桌子上,緩緩推向阿良面前,阿良緊緊地盯著桌子上的戒指,兩眼發直,渾身發抖。
“蟹哥,你已經找到阿美了”
阿良猛地抬起頭,眼中充滿著晶瑩,希望聽到曾云風肯定的答復。
可是,曾云風卻沒有回答他,因為在曾云風覺得這種回答沒有絲毫的營養。
曾云風將這一切做完之后,緩緩站起身,理了一下自己有些皺的奧特曼卡通襯衫和外面的花格子襯衣。
此時曾云風看向阿良的眼神格外淡漠,以往的信任關切以及那種兄弟的情誼消散不見。
曾云風緩緩走到他的身邊,戴著戒指的左手輕輕拍在阿良的右肩上,阿良身體僵住了,死亡的恐懼頓時涌上心頭,瞬時間他的心中擠滿了不舍,希冀和懷念好多種復雜的情緒。
仿佛過了良久。
“是該退休了”曾云風嘆氣。
說完,曾云風直接離去,沒有絲毫停留。
而阿良就像是渾身虛脫了一般萎頓在了椅子上。
“還有,記得結賬”悠悠一聲話語將他從沉思中驚醒,頓時如釋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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