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的身影漸漸消失之后,一人從曾云風身后閃身而出,問道“你在懷疑他”
曾云風沒有回頭,瞇了瞇眼睛說道“不是我想懷疑他,是他已經讓我懷疑了。”
“馬榮這個人身邊的那個女人,我不相信白子陽不知道,可是他如果知道,卻沒有管這件事情,你說他值不值得懷疑呢”曾云風說著回頭看著眼前這人。
“狗哥,我就是千面郎君,何必還要傳訊于我呢。”
“這一次就要麻煩你了,富貴,雖然他們知道你是我手下大將,可是他們并不知道你是千面郎君。”
“你要先跑一趟大都踩一下這個陷阱,我倒要看看還有多少人像是白子陽這樣想做墻頭草的還藏的這么深”
富貴兒也微微頓了頓,一抖抖篷消失在了曾云風身后。
曾云風看著烈日漸漸走上頭頂,嘆了口氣,想必舒城此時的城門口已經是血流成河了吧。
舒城的酒館里,正說的是熱鬧非凡。
“嘿,今天城門口殺人,你們看了沒”
“哎喲,誰沒看呢您是不知道哇那冷面狂刀馬寧一揮而下,頓時啊,近百顆人頭全部落地呀。”
“是啊,這嬴無垢也是狠人,這么多人,有些人跟他多少年呢他說殺就殺了,沒人性啊”
“誰說不是呢”
旁邊一人一拍桌子,說道“放屁,你們這些人就知道聒噪,朝廷這一次算計六大派,現如今六大派在哪里都不知道,唯獨一個丐幫沒有受到太大損失,可是朝廷也暗中埋伏丐幫,這一次是窩里開花。”
“換做你是嬴無垢,你會不會大開殺誡”
“我要是贏了,我就不會殺。”
“一百多人啊,說殺就給殺了。”
“就是,這其中還有幾位副堂主和舵主呢,位高權重啊,哎,你說他們這些人圖什么呀”
“誰說不是啊從丐幫叫花子到現在位高權重,掌握各地商貿,手中的運輸隊、鏢局,那是花錢如流水一樣,安分一點不好嗎”
其中一人喝了一碗酒,說道“哎,這你就不知道吧人哪,就是這樣,飽暖思,男人嘛,手里有點兒權利,有了點兒錢,就想著要更多。”
“你說說看,這些人原先是個叫花子,沒錢沒地的肯拼命,現如今呢哎呀,每年十幾萬花花銀子從手下流,你說看著眼饞不眼饞”
“要擱著我呀,我就拿著這錢瀟灑快活去嘍,朝廷畫個餅,傻子才拿”
這時掌柜的上來拱拱拱手,拱手對著幾位爺說道“幾位爺,幾位爺,這這幾個小菜送幾位爺,幾位爺您口上留神,這丐幫啊,現如今可真不能說。”
“您是不知道哇,這城門口兒一殺,對你們幾位也來說是不要緊的,咱們這一說這以后館子還敢開不敢開呀。”
“現如今,丐幫就是咱們舒城的財神爺,更是舒城的閻王啊,閻王叫人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幾位爺,口上留門兒啊,萬一那冷面狂刀馬寧殺紅了眼,把您幾位爺當奸細給拿了,這可怎么說的”
掌柜的說著,拱著手作揖,其他酒客幾人聽到這話,汗都下來了,酒也醒了一大半兒,閉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