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倒是希望這位皇帝他能來可是,我看這皇帝沒這個魄力”曾云風說著左手持書將書卷翻了一頁,坐下慢慢讀了起來。
旁邊的小火爐上,一壺水嗚嗚的燒開了,蛛兒端起茶水,給茶碗里斟滿了水,將茶碗蓋好,放在曾云風的身前。
“舵主,你這么以身犯險究竟是為了什么,難道是為了誘敵深入。”
曾云風搖頭,“我倒是想,可是他們不敢,若是汝陽王在這里說不定真的會來。”
“我其實來這里是為了掩護一些人。”
“掩護一些人,什么人”蛛兒好奇地問道。
“這人你見過”曾云風放下書,端起茶碗吹了吹說道“你見過他的”
“我見過”
“對,你見過。”曾云風將茶也撫弄開,吹了吹茶沫,輕輕抿了一口,“好茶,就是水太燥了”說著,又將茶碗放下。
“你這手炒茶的功夫倒是越練越熟練了”
蛛兒有些得意的說道“那當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一位老饕,吃喝的話手藝都見長。”
曾云風無奈搖頭,用手指點了點蛛兒,她這是在諷刺他,說他好吃懶做。
“殿下,前線快報”帳外一人道。
“傳進來”曾云風一身傳進來,傳令使立刻進到帳內,將插著雞毛的書信遞到了蛛兒手中。
蛛兒將書信拆開,先看了一眼,遞給曾云風看完了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孔家”曾云風用手彈了彈紙上的文字。
山東被攻打,曲阜自然免不了。
劉福通這憨貨可不比陳友諒,他直接把曲阜攻破了,還把把孔家抄了家,一點兒情面沒給留。
不過抄了也好,曾云風搖搖頭,他覺得這天下讀書人的脊梁之所以慢慢彎了下去,跟著孔家也有莫大的關系。
這位孔家的衍圣公自己投降的異族,可孔家卻是天下讀書人的表率,這個表率做得可真好,近百年年,江山淪于異族之手,這孔家過大于功。
“傳令劉福通,既然他把孔家的地都抄了就抄了吧,可是那些書籍都封存,也別把那些人都殺了,我還有用處,另外傳孔家南宗北上接替衍圣公。”曾云風眼神微微一瞇。
蛛兒拱手退出營帳,顯然是去傳達命令了。
劉福通這個將領在義軍之中心思倒也頗為機敏,就是有些時候想得太長遠了,或者說想到曾云風的前面去了,老是想揣測至曾云風的心意。
劉福通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把曲阜孔家直接給直接給翻了個底朝天,除了沒把孔家一把火燒了,其他都做了。
曾云風看見蛛兒再次走進來說道“你說這劉福通是不是有些”
蛛兒道“我看他聰明的很,就是有些小聰明,他知道舵主手不釋卷,這愛書愛到了骨子里,這天下藏書最多的地方在無非就兩個地方,第一皇家的藏書樓,再其次就是山東曲阜的孔家。”
“他把孔家徹底給抄了個遍,這些書估計也連夜送舒城藏書閣了,他這討好的心思誰還看不出來。”
“舵主,你別看他一天到晚好像大大咧咧,實際上心細的如同針尖兒,揣測上意獻書是假,估計是想幫舵主拔掉孔家北宗這個禍害”
蛛兒這么一說,曾云風也笑了,說道“看來你這幾年沒白過,倒是有些洞悉人心的意思。”
蛛兒昂頭道“那是,我好歹也做了幾年的丐幫幫主和義軍盟主,怎么可能一點東西都沒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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