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每個人的家里都需要人來養,都需要一個男人站出來維護,為了自己的家人做出這一切,其實也就不難理解了。
曾云風說完,看了一眼蛛兒說道“走,去一趟大佛寺,當年,我們在那里了結恩怨,如今也去那里”
蛛兒心中有頗多不解,“為什么u突然要提出去大佛寺”
曾云風嘴角微微勾起,“走,去一趟你就明白了。”
“是否要調遣護衛”
曾云風搖搖頭,“不用,去那里不必調護衛,調了也沒多大用處。”說著曾云風抖了抖衣袍,站起來。
身穿便服的曾云風在營帳之內沒穿盔甲,而盔甲則是掛在一旁,曾云風僅僅帶著蛛兒和騎著馬離開了大營去往大都的大佛寺。
大都大佛寺并不在大都城中,而在大都城外。
早年間曾云風曾經造訪大佛寺,還在大佛寺內打傷張無忌。
如今再次蒞臨大佛寺,一切仿佛都沒有什么改變。
曾云風的滅佛政策似乎對北方的佛寺沒有絲毫的影響,這里仍然是香火鼎盛,只不過最近因為大都圍城,前來進香的香客少了許多。
可是仍有一些老百姓冒著兵災的風險前來寺廟上香。
佛寺之內,晨鐘暮鼓,悠揚念誦經文的聲音悠悠傳來,曾云風和蛛兒兩人被知客僧引入寺內上香。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頗為面生,不知從何而來。”眼前一位身穿黃色僧袍的和尚朝著曾云風微微一禮隨即問道。
曾云風看了一眼這位身穿僧袍的和尚,輕笑了一聲說道“從來處來。”
“阿彌陀佛,施主頗具慧根,這一句從來處來,頗得佛家真諦。”
“施主,里面請”說著這位僧人右手微微向前一伸,請曾云風入內。
而蛛兒卻是被攔在了門外,蛛兒朝著曾云風看去,曾云風搖了搖頭,示意讓她在外面等著。
曾云風輕笑進了堂內,只見一位穿著灰色僧袍的和尚背對著曾云風坐在大殿之內黃色的蒲團之上,而面前正是大雄寶殿的一座大佛。
這位黃袍僧人將曾云風引入之后,立刻退出殿內。
曾云風進入店內,卻并沒有上香,也沒有禮佛,卻是看著眼前背對著自己的和尚,有些好笑。
他抬頭四周打量了一下大雄寶殿之內周遭以及那座盤坐的大佛,曾經泥塑的大佛如今已經渾身鋪滿了金箔,顯得寶相莊嚴,而大佛眼瞼微微下垂仿佛在俯視眾生,面上卻是無悲無喜。
殿內沉寂了很久,坐在曾云風眼前的那位和尚卻是開口道“施主,并不信佛,為何要入這大佛寺”
曾云風輕笑,“信不信佛與入這大佛寺相干嗎”
“施主既不愿意信佛,卻入寺廟,所為何求”
曾云風卻反問道“若是信佛入寺廟又所為何”
“自然是求得往生,求得平安,求得超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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