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
楊家家奴們紛紛嚇得脖子一縮,他們可是書香世家跟這些丘八犯不著動手,莫說打不贏,就是能打贏也是有辱斯文。
可是眼見自家老爺被縣令直接拿住,他們又有些驚慌,要知道他們楊家可就靠著這位老爺了,若是老爺一旦失,他們就再也威風不起來了。
說的楊家是書香門第,可是依靠楊維楨在士林的名聲這些家奴平常在人群之中是高人一等的,沒想到如今仿佛被從云端打落泥沼。
“韋大人”楊維楨的話也同樣強硬了起來,“不知可否讓讓楊某知道這究竟是為何呀”
韋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本官也不欲瞞你,本官是奉令行事。”說著韋方左右雙手抱拳,朝著北方遙遙一拱手,看到韋方如此模樣,楊維楨哪里還想不到這是吳王的命令。
他人又怎敢輕易對他這位名滿江的士林中人說抓就抓呢。
幾乎在半月之間,各地紛紛擾擾,都亂了起來,眾多從各地府衙押送過來的囚車紛紛上路送往舒城。
各路之上押送囚車的衙役和兵卒排成了一條長長的隊伍,幾乎都是從各地將人犯送往舒城。
錢塘縣楊維楨坐在囚車之中,腿也伸不直,身子也站不直,蓬頭垢面,披頭散發,再也沒有了當初鐵崖先生的風采。
“哎,這是誰呀”路人紛紛指指點點。
“這你都不知道,楊維楨”
“楊維楨那位鐵崖先生嗎”
“哎呀,就是他。”
“他怎么被壓囚車里啊犯了什么大罪了”
“喲,你還不知道嗎他勾結前朝余孽,妄圖顛覆吳王政權,如今想來,這是要被判重刑的”
“現在這不是被押往舒城帶審。”
“這么嚴重,楊維楨真不是早就辭官了嗎”
“哎,你這小販,你哪里能知道什么準消息”
旁邊一位富商手攏在袖子里搖搖頭,頗為不屑。
那位小販用手在自己的圍兜布上擦了擦,笑呵呵的繼續問道“這位員外,想來你是知道不少的,說說唄”
“是啊”旁邊的百姓也紛紛附和,“說說唄”
這位富商嘆了口氣說道“要說這楊維楨那也是一代人物,他和宋濂劉伯溫可以說是并稱三杰,可是他腦筋轉不過來,非得給大元皇帝賣命,這下好了,大都被攻破,他們的事了,再加上大元朝廷的那位皇帝如今都已經被抓了,這一下子他們通敵的書信可就爆出來了。”
“吳王大怒,下令抓捕這些致仕在家的官員,說是要論罪”
“喲呵,這些人怎么這樣呢這大元不都已經亡了,連大都丟了,這些人怎么這么不識時務啊,這不是往刀口子上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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