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伊麗莎白很是不情愿提了提自己的裙角,轉過身。
而這時威爾特納才敢抬起頭仔細的看了一眼伊麗莎白,如今的伊麗莎白穿著西方貴族式的禮服,身形窈窕,姿態婀娜,端莊優雅,簡直和他心目中的那個人重合到了一起。
威爾特納爾的小心臟不由得自動的砰砰跳了起來,這是一個男人青春期自由的律動,無論什么禁止都避免不掉。
不過威爾特納失望的是斯旺總督并沒有邀請他一起去參加諾林頓上校的晉升典禮,也許是因為他只是一個鐵匠,而且是鐵匠的徒弟,他根本沒有機會加入到這場歡慶的典禮中去,這也是曾云風預料到的。
曾云風可沒有那個心思非得去給這些貴族老爺們舔腚溝子,即使他們是那樣的謙遜有禮,可是在曾云風看來,這更多的是一種表面的做作,他們根本就沒有想跟你交朋友的意思。
即使看起來像是能和你交上朋友,但那也只是看起來而已。
階級的差距在這個時代就是一道天塹鴻溝,想要輕易的逾越過去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貴族天生就對底層民眾有著一種疏離感,這種疏離感是來自于血統上的,也是來自于他們心靈上的。
如今各國王室之間互相通婚,可是絕不代表他們愿意和平民之間通婚,所以這也是為什么斯旺總督催促自己的女兒伊麗莎白去參加典禮的原因。
相比而言,諾靈頓和伊麗莎白才更配,他更看好的是諾林頓準將,而不是眼前的威爾特納,一個小小的鐵匠鋪的徒弟,即使他們的技藝再怎么精湛,即使他們打出來的刀能夠讓世界都為之瘋狂,可是論到底,他們還是一個鐵匠,一個低賤的鐵匠。
即使他們會鑄造的如同藝術品一樣的工藝感到贊嘆,可是鐵匠在他們眼中仍然是一個玩物,或者一個不可或缺的工具而已,威爾特納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受人尊重。
而在港口一艘船遠遠的行來到了港口進行停泊,到了碼頭,這艘船已經緩緩沉到了桅桿,一個人卻悠然自得地從桅桿上踏上了碼頭的棧橋。
曾云風看著那個優雅的人,耳中不覺地想起了一首bg,他終于還是來了。
他帶著皮帽,兩撇小胡子,渾身的打扮看起來并不是那么紳士,可他身帶著一股神奇的魅力,不錯,就是神奇的魅力,在曾云風看來就是這樣的。
即使他那艘船沉了,可是他還是感覺那樣的自由,而且并不慌亂。
“你好,先生”在碼口負責收稅的稅吏走上前手中端著稅簿,看著眼前這人說道。
“先生,如果你的船想要停靠,那么得先繳付一先令。”
杰克斯派洛轉回過頭看了一下自己幾乎已經沉得連桅桿都不剩的船,又看下這眼前的稅吏,挑了挑眉毛。
稅吏卻是絲毫不動搖地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著重強調道“即使他沉了而且你需要告訴我你的名字,先生”
一只手拍在了這位稅率的稅簿上說道“我給你三先令,不過,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了。”
稅吏愣了一會兒,卻是陡然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好的,史密斯先生。”說著手不停在稅簿上寫上了史密斯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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