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使盡力氣緊握住一根纜繩,他可不想掉進海里,蕩向黑珍珠號。
而在曾云風到達黑珍珠號的第一時間便聽到了巴博薩的狂怒地叫罵,即使雨水沖刷炮聲隆隆,都掩蓋不住巴博薩的罵聲。
“把你的喉嚨釘在桅桿上,你這該死的雜碎”巴博薩一邊掌著船舵,一邊和海鮮水手打斗著。
“看看誰來了這不是傳說中的羅耶嗎怎么如今變成了一只軟腳蝦”
此時曾云風臉色慘白,腳步虛浮,雖然船只在海上不停地旋轉晃動,但是他的步伐卻是堅定的。
曾云風看了一眼巴博薩,眼神不屑。
巴博薩示威一樣的一劍切斷了一個海鮮水手的胳膊,海信水手露出了慘痛的表情,巴博薩朝著曾云風昂了昂頭。挑釁的意味濃重。
曾云風沒理他,右手的軍刀猛地揮向纜繩,纜繩嗖的一聲將他帶上了空中那個桅桿的位置。
曾云風縱身一躍,抓住了巨大的桅桿之上的那個長槍。
就在這一刻,曾云風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那長槍之上甚至閃爍著微弱的電弧。
這丫的根本就不是一桿長槍,完全是一個充電寶啊。
曾云風握住長槍的左手感覺電弧順著他左手胳膊上的肌肉傳入他整個身體之中,他感覺整個人都有一陣酥麻。
看著掛在桅桿上半天下不來的曾云風,巴博薩嘲笑道“羅耶,如果你還同一個猴子一樣掛在桅桿上,那么圣誕節就要來了”
不管巴博薩再怎么不愿意現如今的羅耶史密斯仍然是他的伙伴和戰友,他們如今是兩艘船圍攻一艘船。
圍攻的那艘叫做飛翔的荷蘭人,而飛翔荷蘭人號上的海鮮水手仿佛是殺也殺不絕。
巴博薩一刀捅死了一個水手,一腳將他踢下了船只掉落在海里,“這些海鮮就像水里的螃蟹一樣,永遠都殺不完”巴博薩怒罵著,情緒異常激動。
“伊麗莎白,你愿意嫁給我嗎”威爾特納在作戰之時突然拉上了伊麗莎白的手。
伊麗莎白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威爾,現在說這個好像不太合適吧”
“這恐怕是我最后的機會了。”威爾深情道。
威爾特納一邊用劍捅死一個海鮮水手,一邊說道“我愛你”
伊麗莎白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威爾特納,她渾身都已經濕透了。
“我的主意已定,你現在呢”威爾特納問道。
“巴博薩”伊麗莎白吼道,“幫我們證婚”
巴博薩怒吼道“我現在有點兒忙,羅耶估計有空”
巴博薩說完猛地一刀切掉了一個海鮮水手的頭。
海鮮水手越來越多,仿佛殺也殺不完。
威爾特納再次砍死了一個海鮮水手說道“快點,巴博薩”
巴博薩搖搖頭,說道“好吧,你們這群麻煩的家伙。”
說著,他跳向了高處說道“親愛的各位,今天我們聚集在這里,把你舌頭離我遠點,你這個雜種。”說著他又一軍刀撩死了一個海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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