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好好的保管它嗎”
“當然”伊麗莎白抱著箱子,堅定地說道。
“我一定會”伊麗莎白再次強調。
威爾特納再次看了一眼伊麗莎白,兩人在日光之下身影相擁在一起,額頭也緊緊貼在一起。
可是,就在這一刻,威爾特猛地轉頭,步伐決絕地向著海邊走去。
此時一聲大喊從他的身后傳來,“威爾”
威爾特納沒有來得及任何反應,一道嬌柔的身影撲進他的懷中,他摸著女人的長發將她緊緊摟住。
“看著海面,等我回來”威爾心疼地摸了摸女人的發鬢。
一艘大船在海面上漸漸遠去,隨著日光消失在海面之中
另一邊,夜晚,托圖加港。
一個紫黑色的椅子擺放在大堂之中,這里是白鐵海盜團的聚集地。
曾云風的椅子正擺在上首最中間的位置,而他的下面已經滿滿當當坐的都是人。
這底下大多數都是曾云風的屬下,多數是船長,而有一些則是像東鄉平度這樣的武士首領。
曾云風手底下的這些人并不多,如果他想他可以有更多的手下,最起碼在這一次大戰之后想要投靠他的人就不少,可是他要的是精兵悍將,可并不是人數多,再多的人其實沒有多大的用處。
曾云風看著手下的這些人說道:“這次大戰結束了,可是又遠遠沒有結束,我們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這一次,我們要對加勒比海以及幾大洋進行劃分,劃分成我們熟悉的游獵區域,我允許你們自行擴招,允許你們用我的旗號,收攏這些人,可是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要”
眾人目光熱烈地看著坐在上首的羅耶史密斯,其他人不清楚,可是他們可太清楚了。
什么威爾特納,什么飛翔荷蘭人號,如今在海上,最強大的力量就是他們自己,而更強大的人則坐在那把紫黑色的椅子上。
當然,這只不過是他們內心自認為的,所有在海上游蕩的這些水手船長,無一不認為自己是最強大的。
曾云風揮了揮手,兩個水手抬著一個箱子走到了大堂之上,將箱子放在了正中間,他再次揮揮手,兩名水手退了出去,并且將這個大堂的門徹底關上。
曾云風站起身慢慢地走到箱子旁,“也許很多人都想知道這里面是什么”
曾云風輕輕的打開了箱子,露出里面滿滿的金幣,他抓起一把金幣,任由金幣從指尖滑落,仿佛財富在肆意的流淌。
“阿茲泰克金幣”曾云風的話一說完,場中的人都沉默了,有些人知道,有些人并不知道。
而東鄉平度則是在劇烈喘息,顯然東鄉平度的內心并不平靜,他太清楚這個東西的魔力了,他們也很想擺脫這個東西,但是殺戮的快感讓他無法自拔,另一面他又在受著無盡的折磨。
曾云風手上僅留下一枚金幣,金幣在他左手的指縫之間來回的跳動。
曾云風掃視諸多屬下說道:“世間有很多東西令人沉迷,而不死之身便是其中之一,而恰恰這些金幣便可以賜予不死之身的魔力。”
曾云風說著嘆了一口氣,“可是一切都有代價”說著曾云風了拍拍手。
旁邊的侍從的將這座大廳穹頂拉開,穹頂仿佛是被幕布遮掩,而此時此刻一道月光從天空之中射了下來正好落在曾云風的身上,引起一陣驚呼。
曾云風看著自己滿是骨頭的身體,而那枚金幣仍然在他左手的指縫間來回的跳躍,看著曾云風猙獰的面龐,底下的這些屬下都有些惶恐和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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