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了解黑胡子又為什么成為海盜口中人人懼怕的人物,曾云風一旦對一個人產生了好奇那就會一發不可收拾,當然也許那個人會變成最后悔的那個。
昏暗的一條街道之中潛藏著一個酒館,酒館的招牌上畫著一個女人,袒露著她半個胸脯,極度魅惑,胸部比她的頭都大,這應該叫大胸女酒館才對。
曾云風抬頭看了看這個酒館的招牌,應該就是這里了,這里就是船女酒館。
曾云風推開門進去的一剎那,他感到一股腐朽之氣撲面而來,這里面充滿了各種各樣奇怪的味道,有男人的體臭味,女人身上噴的各種香料的味道摻合在一起,還有那些酒味以及喝酒喝多了之后嘔吐物味道完全摻雜在一塊。
這是一個室內酒館,可是顯然里面并不是這么通風,這種味道讓曾云風感覺很差,他開始有點懷念有阿茲泰克金幣的那些時日了,也許有了那些詛咒,他可能并不需并不需要嘗試這種稀奇古怪的味道。
把美妙的東西和奇怪的東西混在一起的味道讓他感覺自己都有點不適,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卻很讓人痛恨,這比不上海邊所吹的海風,有時候能從中聞出一些咸腥味和自由的味道,而這里充滿的是一種糜爛、墮落以及放縱的滋味。
再其次,曾云風也聽到一些嬉鬧的聲音,有女人的尖叫、歡呼和相互的拼酒,還有某種弦琴的聲音,還有水手們互相的笑罵。
“哈哈,我已經應聘到水手啦,誰愿意給偉大的水手買一杯酒”一個男人興奮地高呼道。
聽到這話,曾云風走進屋子,卻是搖了搖頭,這里的水手大多都是落魄之人。
在英國倫敦自然少不了這樣的人,與其說是英國倫敦,不如說只要是有海上殖民動作的國家大多數都有這樣的民眾,他們沒有太多田產,沒有太多莊園,沒有辦法在土地上討生活,自然而然他們就會把目光投向海洋。
而海洋卻是他們無法拒絕的一個地方,那里有財寶,有女人,可以賺足他們的下半身花不完的財富。
人無橫財不鋪,馬無夜草不肥,橫財來得越快,有時候也快,大多數在海上的水手就如淘金客一樣并不是真的發了財然后回到陸地上買莊園安置田地。
而是盡情揮霍,有可能在一夜之間就在某個島上的賭場里把自己輸的一干二凈,再次變成一個落魄的水手。
他們的人生就是在這種循環之中往復,來回的過渡,曾云風并不相信有沒有資產和土地的人能夠真正的富裕起來。
畢竟沒有一個源源不斷持續給自己生產資料以及生活用品的土地或者資產,這些人又怎么可能真正的富裕起來的。
就連曾云風自己暫時也做不到這樣,即使他在托圖加圈地自立,甚至有一方大佬的意思,可是小島畢竟就是小島,土地資源十分匱乏,所帶來的就是一大堆的麻煩。
就是想去搞些糧食都非常困難,單憑借托圖加的一畝三分地,還是曾云風費盡了力氣才搞了一些糧食作物產地,但是也僅僅能種一些土豆之類的東西,其他糧食作物顯然并不那么理想,甘蔗倒是挺好種,一點都不挑。
即使托圖加港處于熱帶附近也屬于熱帶區域,可是仍然不可避免讓它成為一個糧食產量非常低的地方,所以曾云風才要迫不及待的打通航路,一刻也不敢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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