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吵醒了曾云風的好夢。
他咬著匕首,自己的手攀上的繩索上,看著曾云風問道“嘿,你究竟是敵是友”看著他惡狠狠的目光曾云風心中嘆息。
“你覺得我應該是你的朋友還是你的敵人呢”
“那么就是我的敵人。”他剛剛說完這句話就陡然感覺胸口一痛,直直的一腳,砰的一聲他被從桅桿上直接踹到了甲板上,摔得七葷八素。
曾云風懸掛吊床的地方并不高,僅僅是桅桿和旁邊攀爬繩索的中間,但是高度也有一點,最起碼有個兩三米的距離。
而另一邊在桅桿上被綁著的那個傳教士卻被割斷了繩索,傳教士一邊解著束縛一邊說著謝謝。
“受死吧,你們這幫笨頭笨腦的蠢貨”杰克斯派洛站在船舷旁,朝著還魂尸大吼,接著跳到一個還魂尸的對面,他的刀徑直刺入了這個家伙的身體,可是下一刻他就愣住了,“好像不太妙”。
一道迅風襲來,杰克斯派洛一個跨步躲開了還魂尸劈過來的刀。
還魂尸他根本就沒有痛覺,準確的來說他們都算不上活人了,杰克斯派洛的刀對他們來說就是撓癢癢。
可還魂尸雖然抗打,但是動作卻并不像常人那般靈敏,杰克斯派洛像是在戲耍還魂尸一般,在還魂尸身邊來回的躲閃,接著他猛的一個縱身從高處跳落將另外一個還魂尸一腳踢倒,他說道“伙計們,把他們綁起來,他們是殺不死的,用繩子把他們挨個都綁起來。”
水手們頓時明白了過來,與他們硬拼是沒好處的,可是可以捉住他們。
還魂尸是力量出眾,可是也禁不住四五個人一起,“現在船是我們的啦”杰克斯派洛站在船舵旁,舉著刀大吼。
可這時,船長室的門被打開了。
一步一步的踢踏聲身從船長室傳了出來,眾多水手頓時安靜,船長室的光芒從里面照耀,光芒掩映著一個人影。
那個人漸漸走出,他下巴上有著和杰克斯派洛類似的胡子,只不過更加花白。
他舉著一瓶酒,咕嘟的飲了一口,看向杰克斯派洛,就是他這一個目光,讓杰克斯派洛頓時感覺遍體生寒。
他看向眾多水手,笑了笑,“先生們”說著,他又灌了一口酒。
他慢慢吞咽下酒水,然后右手猛地一揮,瓶子頓時摔在了甲板上,碎片四散。
眾人更是噤若寒蟬,“你們讓我感到很疑惑,也感到很困惑,我正在里面休息,船長正在休息,可是卻突然聽到甲板上傳來不和諧的吵鬧之聲。”
“水手們擅離職守,無故缺席,晚上也不想睡覺,甲板的兄弟更想要把船據為己有。”他聲音并不嚴厲,但是卻讓人心中恐懼。
說著他的右手摸上了腰間的刀,“怎么回事大副有人叛亂”男人看向安杰麗卡。
安杰麗卡看了一下這個男人,“是,是叛亂”
“哦,我明白了”男人的目光從安杰麗卡的身上移開,有將目光移到眾多水手的身上。
“原來是叛亂”他嘴角微微勾起,他手右手握緊了腰間的刀,“那叛亂者的下場是什么呢你們知道該怎么做吧”說著,他抽出了腰間的刀,“那就是把所有的叛亂者都吊起來。”
在他抽出刀的那一刻,船上的帆頓時降了下來,一股巨大的風將整個船推的向前猛地向前,眾多水手頓時一個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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