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博薩并沒有否認巴博薩的說法,“喬治國王,私掠船,假發,這些伎倆太低級了,我才不信呢”杰克斯派洛飲了口酒后說道,“還是那么美味”他咂摸了下嘴。
巴博薩卻是接過了杰克斯派洛遞回來的義肢,對著義肢上的酒壺口又喝了一口陰沉著臉說道“那天晚上你沒在”
“是黑珍珠沉默的那晚嗎”杰克斯派洛心情突然也低落了下來。
巴博薩眼睛瞪地老大,眼中滿是怒火,“不是沉沒,是被奪走了。”他陡然之間心胸起伏。
“我們剛剛從伊斯島起航就遭遇了襲擊,沒有征兆,沒有警告,也沒有談判,上來就是連天的炮火。”
“隨后,海面翻滾起來,黑珍珠開始劇烈的晃動,每塊甲板,每道欄桿,每根船桿都開始嘎吱嘎吱作響。”
“船帆上的繩子也好似有了生命,我們的船叛變了,纜繩就像是毒蛇一樣纏住了船員,纏住了我的腿。”巴博薩回憶著臉上帶著驚恐。
“但是我的胳膊還在動,劍還在手里,我才是那艘船的主人,我才是自己命運的主人,不是黑胡子,所以我采取了必要措施。”巴博薩臉上透著慶幸和狠辣。
說著巴博薩再次喝了一口酒,“我活了下來”他的眼神有些冰冷,他將他的義肢重新裝回他的右腿。
“也就是說你不是要找不老泉”杰克斯派洛道。
巴博薩卻是不屑的撇撇嘴,“我才不在乎國王的命,亦或者傳聞中所說不老泉能夠治愈這條該死的瘸腿,只是要能干掉黑胡子,叫我犧牲左臂,我也心甘情愿。”
杰克斯派洛挑了挑眉頭,“干嘛不是右臂”
巴博薩回答道“我的右臂要留著揮舞我的毒劍刺穿他的心臟。”
杰克斯派洛看了一下巴博薩癟了癟嘴,說道“我就說,為什么從你的身上聞到一股十分奇怪的味道。”
巴博薩輕輕哼了一聲,“我在劍上抹著毒,那是毒箭蛙的毒,黑胡子會嘗到他的厲害的。”
“看來你的機會來了,伙計”說著杰克斯派洛彈了彈自己的雙手。
正當此時,曾云風走了過來,杰克斯派洛可是被曾云風的到來嚇了一跳。
“我還以為你已經逃了。”杰克斯派洛譏諷道。
曾云風看著著杰克斯派洛說道“我可不像是兩個傻蛋,現在如果你不怕他們都聽到,你可以把聲音再大點”
“現在快把我解開,我們要去搞死那些西班牙人。”杰克斯派洛掙扎著說。
曾云風卻是看著眼前的杰克斯派洛說道“現在悄悄的進來,悄悄的出去,”說著抖了抖腰后的兩個圣杯。
曾云風丟給杰克斯派洛一只匕首說道“慢慢割,我先走了”
“喂,喂”看著曾云風絲毫沒有猶豫,轉頭就走,杰克看著他的背影壓低說道,“你不是說要看著我的吧,你就這么走啦”
曾云風沒有回頭,巴博薩卻是看著杰克斯派洛,“快點吧,他們很快就會發現圣杯被拿走了,到時候會把怒火發泄在我們兩個人身上的。”
杰克斯派洛申請一緊,動作非常快,飛快的用匕首割開了繩索,同樣劃開了巴博薩身上的繩索,兩人匆匆離開,跟上曾云風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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