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警告你,打的時間越長,我要價越高,老二老三陪好大汗,買賣不成仁義在,以后搞不好還會成親戚!”朱棣語氣一變說道。
“是!”漢王趙王回道。
脫脫不花帶著他的兄弟和將領氣的轉身直接離開。
帳中的將領因為朱棣的羞辱已經笑了幾次了,但是曾云風沒有一絲一毫的高興,這明顯是驕兵之計,這脫脫不花身后之人不簡單啊。
脫脫不花是孛兒只斤的直系后裔,他肯來還肯跪在朱棣的面前,足見脫脫不花這個人的隱忍。
“稟皇上,我看脫脫不花,是想借我們的手統一他韃靼部的軍心,其后定有謀劃之人,難免施展的是驕兵之計不可不查啊!”曾云風上前潑涼水。
“陳言卿,你會打仗嗎,什么驕兵之計,我們一仗就把韃靼部打得落花流水,他們上門來啟降,有什么不對嗎!”漢王不屑地說道。
“皇上,我軍已經進入忽蘭忽失溫地域,這里河流眾多,不利于我軍大兵團展開,地勢不利于我。”曾云風說道。
“我推算雨季將到,天時也將不利于我,在這里決戰,神機營就會失去爪牙,天時地利皆不在我,若還讓其驕兵之計得逞,人和也不在我,如若一戰天時地利人和皆不在我,若糧草還運不上來,大軍危矣!”曾云風凝重地勸諫道。
“陳監軍你還會算天時,我在斡難河畔打了幾年了,天高氣爽,從來沒有見過此時下雨,你想多了!”趙王無所謂地道。
“就是,我們明軍大勝,士氣正盛,哪有什么人和之危!”漢王也跟著說道。
“明德,你多慮了!”朱棣擺擺手說道。
曾云風見勸不動沒辦法只能說道:“皇上此處為多河流域,臣請調軍馬營兩千匹戰馬,允我神機營相機行軍作戰。”。
“行!同意了”朱棣揮揮手說道。
曾云風帶著護衛馬杜直接去軍馬挑了最好的兩千匹戰馬。
“老爺,我們神機營不缺拉火炮的馬匹啊?”馬杜疑惑地問道。
“不是給神機營拉火炮用的,沒那么奢侈,是給我們自己用的,但愿用不上吧!”曾云風凝重說道。
三日后,明軍大軍前移,震天動地,旌旗招展,鼓聲號角聲響成一片。
“第二標準,四千步,方位九七,三號開花彈,第一輪齊射。”火炮將官喊道。
“預備,放!”火炮將官喊道。
馬榮舉著單筒望遠鏡看見韃靼騎兵陣營一片狼藉,戰局十分順利。
“陳監軍我就說吧,沒你想的那么糟糕!”馬榮說道。
曾云風抬頭看了看天,眼神異常地凝重“傳令,就地打樁,給我先把一百個油布帳篷拉起來!下樁入地需兩尺。”。
“是!”江嵐領命而去。
“監軍,沒這個必要吧!”鄒炎說道。
“服從軍令,違令者,斬!”曾云風毫不猶豫嚴厲地說。
馬榮,鄒炎嚇得脖子一縮,趕忙去搭帳篷。
“軍法官蔣青!”曾云風說道。
“在!”蔣青出來答道。
“你去監令,凡是有違令下樁不足兩尺,一律就地斬首!”曾云風冷漠地說道。
“是!”蔣青聽完眼神一肅抱拳答道,說完策馬而去。
最先回來的江嵐道:“監軍,我麾下帳篷全部建完!”
馬榮,鄒炎也陸續回來交令,臉色差的不得了。
“監軍,已監斬三人,帳篷全部建完!”蔣青來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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