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兩個人搞不定,苦水村涌泉村還有西海固這些地方的各個宗族耆老如果都搞不定,得福不要說是整村搬遷,就是一個人頭都動不了,不信你讓他試試看。”
晚上,曾云風家的飯桌上一桌好菜,一桌好酒,可得福看著直皺眉。
曾云風卻非常隨意“別看啦,這個招待規格你們政府里是不會有的,像你這種人,你干一輩子,到頭來你一個月工資都喝不了額這一頓酒。”
曾云風原先就當過清官兒,他十分清楚想當一個正直的清官有多么的難,光是第一點,潔身自好就把自己很多門路卡死了,而且經常要作表率,就怕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
所以做一個好官兒,乃至做一個清官,做一個正直的官,是很不容易的,所以像得福這樣勵志而成為一個好官的人,做一個人民公仆的人,想貪腐,那就是打自己的大嘴巴子,既然不想貪腐,那就只能清湯寡水粗茶淡飯。
曾云風說著把酒倒在了馬德福的酒杯里“喝,這個酒是額自己家里面釀的,外面不會賣,水花她的手藝還太次,這酒是額親手釀的,找遍整個寧夏啊,不對,找遍半個中原,你都找不到一瓶,今天你算是來著了。”
曾云風端起酒杯和得福碰了一下,旁邊的水花在一旁陪著,小堂被曾云風趕到了房間里寫作業,這種局面他還是少見為好。
對面德福的表情很奇怪,先是齜著牙狂吸冷氣,接著面色通紅,忽然又舒暢之極,接著整個人欲飄飄然。
“好喝吧,這才是酒!”曾云風十分驕傲地指指自己的酒瓶說道“就這玩意兒,千金不換。”
得福眼睛發亮,指著曾云風的酒瓶,想拽過來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能這么好喝。
曾云風一把搶過酒瓶說道“你又想把它搞成產業嗎?你啊,想都不要想,這種東西就是奢侈品,額喝了一瓶,額說千金不換都是輕的。”
“至于其他,你能收到材料再說吧,想把這瓶酒做成產業門兒都沒有,不是額小瞧你,你光是能把這材料收集估計啊,你都能活到七老八十了。”
曾云風吃了一口菜,壓了壓酒,這才放下筷子,繼續說道“好了,開始說這個今天請你來的正事兒!”
“額今天找你來,不是讓你來饞我的酒的,我今天找你來是聽說你接了個任務。”
得福有些好奇連忙說道“你這么快就接到消息啦,這么快就知道額接到任務了。”
曾云風嘴角翹了翹說道“干商業,且走咱們這條路哪有幾個消息不靈通的,不跟著政策走,有什么飯吃?你前天剛接到任務,水花當天晚上就知道消息了。”
“可你這次接手的可是個燙手山芋呀!”曾云風搖著頭嘆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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