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瞅瞅她的身后,泰莉也轉身看往身后,一個女人額頭上砍著一把斧子,整個人已經已委頓地靠著墻坐在了地上,濃稠且令人作嘔臭氣熏天的污血從她的額頭流了下來。
她銀色灰西服上已經滿是血漿,曾云風抬了抬眼眉毛說道“你,去把我的斧子給我拔下來。”
泰莉滿是詫異的壓低聲音說道:“為什么我要去,我是女人,你還有紳士風度嗎!”
曾云風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是女人,怎么了?現在沒有男女之分,你們不是天天唱著要平等嗎?如今就是平等的時候了,要么你就自己獨自搜索,要么你就給我輔助,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自己選。”
“沒風度!”泰莉有些無奈的走到這個女喪尸的面前強忍著惡心,用力把那個斧子拔了下來,上面的血漿將斧子沾染得有些滑膩。
曾云風接到手里將斧子輪轉了一下,上面的血跡一下子甩到了墻上,灑下了一條漂亮的弧線。
曾云風又抬了抬下巴說道:“鞋子很合適你,把她的鞋子扒下來,穿在你的腳上。”
泰莉睜大眼睛瞪著曾云風“我為什么要穿他的鞋,我有潔癖。?”泰莉壓著聲音質問曾云風。
“因為等一下你的腳會因為你踩到亂七八糟的東西,一痛你就叫,而她的鞋是平底,你不穿就只能光著,你自己選,若是你等下叫出來,我就一槍打死你!我可不會手軟!”泰莉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曾云風說完不再理他,朝前走著,搜索完整個教室,沒有其他的東西,只有這一個女老師還已經被曾云風的斧子砍掛了。
曾云風推開教室的門,走了出來,向下一個地方探索。
而身后跟著更加小心翼翼的泰莉,剛才的那個事件之后,泰莉就非常謹慎,最起碼這個男人雖然嘴上說話很難聽,做事還是很可靠的,何況剛才還救了自己一命。
泰莉小心翼翼地端著槍,亦步亦趨地跟著曾云風,雙手拿著槍,手卻抖個不停,手腕上還掛個攝像機。
曾云風在前面搖了搖頭,泰莉的槍,保險都沒打開,指望她搜索一樓純粹就是搞笑,曾云風都感覺吉爾是想把這個女人趕緊送掉算了。
緊張的氣氛讓女人只想咽唾沫,向著曾云風旁邊靠了靠說“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曾云風沒好氣地說道:“閉嘴!”
泰莉被他憋的一下子沒話了,曾云風一步一步的向前接著耳朵緊緊地靠在門上,向里面傾聽著什么。
聽完之后,曾云風慢慢地走到旁邊的垃圾桶里,找了一個百事可樂的易拉罐兒遞給泰莉說道。“等一下,我開一條縫隙,你就把這個易拉罐兒丟到里面去。”
泰莉有些詫異地用手指了指自己說道:“我,為什么?”曾云風一瞪眼,她就沒聲音了。
曾云風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讓她把百事可樂的易拉罐兒給拿走,泰莉小心翼翼地把百事可樂的易拉罐兒拿在手里,但是心中卻不知道怎么腹誹曾云風呢。
曾云風把門輕輕一打開,泰勒就把可樂的易拉罐兒狠狠地拋進了教室里,百事可樂的易拉罐兒掉落在寂靜的教室里,響聲尤其明顯,像是一個石子丟進了湖泊里,蕩漾起陣陣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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