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勞德諾勸說道:“哎,你這又說哪兒去了?”
這人嘆息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那兒還是比不得人家,人家林家福威鏢局曾經是威震整個江南武林林遠圖的子孫,現如今啊林平之突然間開了竅兒一路華山武功蹭蹭蹭的往上漲,哪像我們在這華山呆了這么久,還是武功平平。”
曾云風撇了撇嘴,這華山派中不僅人心不齊,還真的有沙子。
曾云風提著劍緩緩的走入眾多師兄的房中,看了一眼眾多華山的師兄弟,冷冷地已經掃了過去,眾人都不敢睜眼與他對視。
如今的林平之可不是普通人,他可是打敗劍宗高手封不平的人物,現在的他們對上他也只能干看著,不被人妒是庸才,曾云風現在的身份讓他不能平凡,他回頭還要幫林平之報仇呢,只有提前下手,不能等著被青城派的算計。
曾云風眼睛眼神掃過去,僅僅地在其中幾人身上略微停頓了一下,那幾人感覺心中一涼,曾云風撇了撇嘴,笑了笑說道:“二師兄,師傅有事請你過去一趟。”說著轉身離開,剛剛離開,房中又響起了聲音。
“現在的林平之真的不是原先的林平之,這個小師弟呀,現在真是盛氣凌人吶了,我感覺氣都喘不上來。”
“見了我們也不叫師兄了,你看他剛才冷冷的目光,我都不敢看。”
這人冷笑“你不敢看是對的,在人家背后說人家的壞話,當然不敢看。”其中一人嘲諷道。
“嘿,你這人怎么老是跟我抬杠?”
“什么?我跟你抬杠?明明就是你自己先跟人家抬杠,看著人家跟小師妹在一起卿卿我我,你嫉妒了,老是在別人后面嚼別人的舌根子,一點兒也不坦蕩。”
“有本事你找人家單挑去,看人家的劍法你現在打不打得贏?”
“別看你來華山五年,實際上你跟別人差的太遠了,林平之,現在讓你一只手,你都不一定能打不贏他,就知道在背后嚼舌根子,看見你就煩。”
“嘿,你這人,二師兄,你也不管管他。”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趕緊包行李,嘀嘀咕咕在人背后說閑話,按我說,增加經驗和武功才是正理。”
曾云風回到自己的房中,在自己的床上緩緩躺下,好大一會,睡眼朦朧,頗為舒坦,華山上曾云風的床放在一個單間兒里,而其他的師兄弟則是睡著大通鋪,也只有他岳靈珊以及大師兄令狐沖有單獨的房子。
所以為什么曾云風被人排擠,不愿有人不愿意跟他往來,這也是其中的一個原因之一。
沒人能搞得清楚,為什么這個小師弟一來就可以有自己的單間兒,而且還有師娘親自給他做的衣服。
這一切都顯示著林平之與其他師兄弟不同,也正是因為這不同,讓他與眾位師兄弟格格不入。
曾云風將蕎麥皮的枕頭往自己的腦袋上塞了塞,如今這個時代,能睡上蕎麥皮的枕頭,那真是一點令人高興的事情。
大多數人睡的都是硬木枕以及其他的枕頭,想睡一些棉花枕頭或軟軟的枕頭,那更是不可得,能睡到茶葉枕或者說玉枕的,那更是富貴人家。
這個枕頭是岳靈珊送給他的,曾云風有些無奈,她也不知道岳靈珊哪來的這么多心思,還親手把蕎麥皮里面的那些尖子挑出來,給他做了一個枕頭,不過這枕頭睡了真是很舒服,不得不說,岳靈珊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姑娘。
曾云風正雙手抱著自己的后腦勺,躺在床上想著事情,做著以后的規劃。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輕輕的叩門聲,“小師弟,小師弟,趕緊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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