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看了看天空的明月高懸,曾云風有些感嘆,這天氣真是變化無常,前兩天還是暴雨傾盆,下雨下的大晚上都不停。
今天晚上卻是明月高懸,他搖了搖頭,接著縱身一躍,翻到了屋頂,依靠在這屋脊上,緩緩的閉上眼睛,清風徐徐吹過他的面龐,撩起他的鬢發,端的是愜意異常,好天好月好風,可惜無好酒。
只聽得底下幾聲怒喝“你們兩個是什么人?何門何派?看什么看?連你們也不相信我,滾開。”接著就聽著一聲咣當的聲音。
曾云風朝著屋檐往下瞄了瞄,喝的醉醺醺的令狐沖指著兩匹馬罵完,舉著酒葫蘆大灌了一口,接著順勢躺進了馬槽里。
曾云風再次搖了搖頭,他要是那兩匹馬恨不得活吃了令狐沖,馬就等著晚上膘呢,他可倒好直接睡到你的飯盆里。
這兩匹馬能活活得把令狐沖活吃了,換做誰睡到他們的飯盆里也不會有什么好脾氣。
聽到這個聲音,曾云風苦笑著搖搖頭。
令狐沖這個大師兄,純粹就是被自己的師娘慣壞了,他只覺得天第一,師傅,第二,自己老三,其他人他都不為所動,他是誰也不怕。
可是,也正是因為這種桀驁而且自由散漫的性子,讓他吃夠了苦頭,聽著一聲輕盈的腳步聲順著墻角蹭了過來,曾云風的嘴角露出微笑,該來的人終究還是來了。
那人輕輕地走到令狐沖的旁邊,緩緩地拿起了他的劍,手的劍緩緩的伸到了令狐沖的脖子上上。
令狐沖一陣警覺,翻身坐起盯著這個戴著斗笠的人,這人用劍指著令狐沖惡狠狠地說道:“曲譜呢,拿來!”
令狐沖打了個哈欠,挖了挖耳朵有些無所謂的說道:“怎么又是你呀?什么曲譜啊?”
“快拿出來,不然我就殺了你。”這人的聲音越發的嚴厲。
“你殺,殺呀,大丈夫可殺不可辱?怎么,拿劍對著我就把曲譜給你啦?以后傳出去,讓我在江湖上還怎么混?”令狐沖笑笑說道。
這人冷了冷眼神瞅著令狐沖說道:“好,咱們就看誰斗得過誰,斗得贏,我就不再來!”說著,伸手一陣內力涌動,令狐沖的劍直接被射入馬棚地面,入土一寸。
令狐沖頓了頓酒葫蘆搖了搖,酒壺里還有些酒,他喝了一口才說道:“你到這里來就是為了曲譜嗎?要知道,我華山派的師門都在這里,你就不怕嗎?”
“少啰嗦,拿劍吧。”那個戴著斗笠的人無所謂的說道。
令狐沖伸了伸懶腰,坐起來說道,:“好好好,別那么兇嘛,咱們商量商量,再說那曲譜也不是曲洋長老一個人寫的,那也有我劉師叔的份。”
“咱們商量商量。”令狐沖嬉皮笑臉地說著,緩緩地走向了插上地上的寶劍,左手輕輕一挑寶劍,右手順勢一接,柔滑的一個翻身,使出一招蒼松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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