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嘴角撇了撇,摸出一股邪笑說道:“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我是什么人!”
“我管你是什么人!給我殺!”這個黑袍大漢,滿臉胡須的人怒喝的說道,說著舉著斧子就砍了上來。
眾人只感覺寒光一閃,這名大漢就緩緩地軟倒在地,而曾云風的腳步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
“大家伙兒并肩上,他就一個人,還不信殺不了他,今天留不下于岳靈珊我們也沒有活路。”
這一次任盈盈的作為,徹底把曾云風惹毛了,曾云風本來不想管魔教和正派之間的事情,只要不在他的面前搞出這些幺蛾子,他根本就不打算攙和,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味道。
曾云風把岳靈珊往自己的懷中按了按,眼神又冷了幾分,左手中的長劍一抖,眾人只感覺有一條猶如銀龍劍光從林平之的劍鞘中直接射了出來,很多人只看到一道銀色的亮光,從他們眼前劃過,接著身體就軟軟的倒在地上。而曾云風的腳步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就如同剛才和他們說話那般從容,曾云風一步一步的朝前走,隨著手臂的揮動,一具又一具的尸體倒在他的腳下。
剩下的人膽寒了,他們躍躍欲試可是又心驚膽戰。
“大哥,咱們還上嗎?這小子簡直不是人吶,十有八九他練了辟邪劍譜!”
這位大哥咬了咬牙說道:“上,不上更是沒活路。”說著又撲了上去,只聽滋的一聲,一道血劍直接撒在了這個剛剛說大哥的這個人的臉上,這分明是剛剛大哥的血,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血,手顫抖的放在眼前,看著眼前的一切“啊!~~~~~~”這聲慘叫過后,他直接軟到在地,可是看著一步步向著自己走過來的林平之,他的腳蹬在泥地里,瘋狂地后退“你別過來,別過來!”
有了第一個人,就有第二個人,很快就有人一個一個地逃離了此地,而此時穿著月白色云紋的林平之,對他們來講更像是一個魔頭,他面無表情地屠殺著,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噌的一聲,長劍入鞘。
曾云風周邊的草地上鋪滿了尸體,他緊了緊懷中的顫抖岳靈珊,岳靈珊像個鵪鶉一樣把頭埋在了曾云風的懷里,她聽見了周圍的廝殺聲喊叫聲,甚至尸體摔倒在濕地上的聲音,可是她不敢看,不敢想。
曾云風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說道:“好了,我們回去了。”
這曾云風。安撫了一番,安撫了一番岳靈珊之后,兩人找了個旅店歇息了,曾云風一晚上跑了100多里路才追到他們,要不是他的追蹤之術厲害,今天晚上就甭指望能把他們追到,他們都是往小路上鉆。
可是這晚上一跑就跑得太遠了,岳不群也不知道找他們找到哪里去了,再說曾云風剛剛也聽到了這幾個人說的五霸崗,所以就做好了打算,明天去五霸崗見識見識任盈盈到底還給他埋了什么樣的好雷,他要看一看他們能玩兒出什么樣的花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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