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想死在我喜歡的地方,本來以為綠竹林會是一個好地方,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你會來,那些地方如今被他們占了,我也沒地方死,我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了此殘生,不想到師傅師娘面前添堵,我一去左冷禪更是找師傅和師娘的麻煩。”
曾云風甩了甩馬鞭,說道:“好吧,隨你!”說著又看了一眼任大小姐,“任大小姐,少放鹽!”任盈盈臉上一紅。
曾云風舉起馬鞭,拱了拱手說道:“大師兄,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但愿下次再見,咱們不會是敵人。”
曾云風一打馬鞭縱馬而去,只留下兩個站在鎮子口的令狐沖和任盈盈,看著瀟灑離開的林平之任盈盈有些感慨的說道:“你的師弟果然不是尋常人呢。”
令狐沖有些僵硬的笑笑,說道:“當然不是平常人,我在華山之上十幾年,卻比不上他上華山不到兩年時間。”
任盈盈看了他一眼,說道:“不到兩年時間,你的小師妹就已經移情別戀,他果然不是平常人。”
令狐沖笑的更是僵硬,也不好接任大小姐如此帶著如此濃重醋味和針刺的話。
一連過了一個多月曾云風才回到了快到福建地域的華山派之中,而此時的曾云風面色紅潤,志得意滿,像是解決了什么終身大事?
可是回到華山派,眾位師兄弟之間氣氛古怪,岳不群也并沒有找他,寧中則見到他,也只是嗯了一聲,對于他沒有把大師兄令狐沖帶過來,她更是沒有絲毫表示。
直到曾云風見到岳靈珊,岳靈珊才說出了緣由,岳靈珊看著曾云風說道:“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爹的愁色天天都放在臉上,前天剛剛向各位名門正派的掌門人發出書信,要住大師兄出門戶,這信函已經在路上了,估計不久各大門派的掌門都應該得到了這份書信的消息了。”
曾云風有些詫異地看著岳靈珊一眼,說道:“那你不傷心嗎?師傅下定決心把大師兄逐出師門?你一點兒都不痛心。”
岳靈珊搖了搖頭,說道:“沒辦法,我很無奈,我爹也很無奈,不僅左冷禪在逼他,方正大師,沖虛道長沒有一個人不在逼他,哎,再加上這段時間江湖傳聞在洛陽城外綠竹林令狐沖和魔教任盈盈兩人聯手殺了青城派以及華山劍宗以及江湖之中成名的高手總共九十三位,這筆血債。他是還不清的。”
曾云風哦了一聲,心中嘀咕道,這中間的血戰還有他的,不過青城派死得不冤,華山劍宗更是純粹找死,至于那些在藥王廟被刺瞎的私下又吵又闖反而找死的那就更不用說了,這些人多多少少都跟曾云風的林家有或多或少的恩怨,說他欠了這些血債也不假,不過曾云風卻覺得令狐沖真是坦蕩,自己只是隨口一說讓他背鍋,沒想到他真的把鍋全背了。
他到真是事了拂衣去,片葉不沾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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