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笑著說道:“這辟邪劍法只有練的人越來越多,我們才能從中間找到真正適合練這個劍法的人,否則單單從我們手中這些人想要找到真正的人才,何其難,這茫茫江湖之中人才濟濟,退隱之人又何其多,只有將這門劍法變為爛大街的劍法的同時才會讓這門劍法成為真正的江湖之中一等一的劍法。”
凌鏢頭拱手稱是,曾云風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嘆息。
即使真正的辟邪劍譜不曾流傳于江湖之中,可是這九路辟邪劍法足以在江湖之中掀起驚濤駭浪,這三十六路辟邪劍法是曾云風結合辟邪劍譜以及自己的劍道創立的口訣和劍法,比之原先的辟邪劍法也不遑多讓,甚至在某些地方還猶有過之,最起碼這個辟邪劍法不用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這種辟邪劍法同樣也有禁忌所在,那就是要心誠于劍。
曾云風將劍法練到極致,他的劍道也被他放在了這道辟邪劍法之中,只有真正誠于劍的人才能真正的將這份劍法練得超凡脫俗。
而只想著江湖廝殺,甚至欺壓他人卻心思不誠于劍的人是沒辦法將劍法練到極致的。
岳靈珊也走到了曾云風旁邊,看看漸漸離開的凌鏢頭,走到他的身邊說道:“平之,你就這么把辟邪劍法傳給凌鏢頭了?”
曾云風看了一眼岳靈珊,嘆氣說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凌鏢頭這幾年嘔心瀝血幫我們福威鏢局收攏人才,時刻維護那些已經散落在各地的鏢師以及他們的孤兒寡母,我林家實屬欠他們良多啊!”
“可以說,他的忠心是無法被質疑的,再加上他現在年事已高,已經到了怡兒弄孫的年紀了,內力也差的太遠,這36路辟邪劍法,既是讓他傳遞下去,也是想讓他提升自身的實力。”
“畢竟我們還要回到華山,這福威鏢局總需要幾個人作證,短期之內坐鎮之人且能讓我放心的,必是這個這凌三南。”
岳靈珊擔心地說道:“可是辟邪劍法傳于江湖之中,你不怕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嗎?”
曾云風笑了笑,說道:“哈哈,笑話,我在乎嗎,還掀起腥風血雨,即使我不將辟邪劍法常于江湖之中,江湖就不會掀起腥風血雨了?江湖從來都是腥風血雨慣了,何時變過。”
岳靈珊默然一陣,隨即才對著曾云風說道:“我爹讓你過去一趟。”
曾云風點點頭,來到了岳不群的房中,岳不群的端坐房中,而岳不群的面前正是那件袈裟,寧中則也在一旁,看來岳不群并不打算瞞著寧中則辟邪劍譜的事情,而寧中則也是一個口風極緊的人,除了人很沖動,而且很傲氣,其實都挺好。
岳不群。嘆了一口氣,對著曾云風說道:“平之啊,你把這秘籍拿回去吧,這其中內容為師已經記下,可是這其中的很多關竅晦澀難懂,為師一時半刻也沒辦法為你解答其中的疑問,待為師好好推敲一番再告訴你吧。”
曾云風點點頭拿起了袈裟,拱拱手對著岳不群施禮離開,寧中則在看著曾云風離開之后,自己對著岳不群說道:“珊兒和平之的婚禮也該進行了,平之這孩子我看著心中歡喜,人也踏實。”
岳不群也聽著也點點頭,相比于林平之令狐沖這個孩子算是令他失望之極呀,他培養令狐沖接近十幾年,可以說是對令狐沖教育傾斜到極致了,沒想到別人一套獨孤九劍就把這孩子拐走了,自己可是培養令狐沖準備讓他繼任掌門之位的。
一個掌門之位再加上一個女兒,又是女婿,又是權位,再加上自己這半個爹和自己夫人這一個完整的娘兩個人的信任,可是令狐沖卻根本不把這東西當一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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