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你是不是太小瞧我們冀北三雄了?”曾云風在定逸師太走遠之后坐在樹旁,他這才轉過頭來對著三人說道:“冀北三雄,漠北雙雄,難道這江湖上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稱英稱雄了嗎?”
“你,你,你。”冀北三雄中其中一人被曾云風氣得說不出話來。
“大哥別跟他廢話,他只會逞口舌之利,我們一起圍殺了他。”其中那個年紀最大的伸手攔住了旁邊沖動著自己的這位兄弟,說道:“他可是冷面郎君林平之。”
“人的名,樹的影,江湖之中不會隨便亂傳,大哥,我們都要小心,剛才那個放飛刀的也有可能不是岳不群而是他,況且來之前左盟主也有交代,這華山派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其中一人在冀北三雄中的老大旁邊耳朵旁邊低聲道,冀北三雄的老大聽完點了點頭。
隨即,冀北三雄中的老大拱了拱手,說道:“不知林少俠想怎么解決這場誤會。”
定逸師太頓時氣呼呼站起來說道:“怎么剛才還挺囂張的,你們現在就聽完華山派冷面郎君的名字,這么快就退卻嗎?”定逸師太是又氣又急。
“趙師兄,馬師兄,司馬師兄,我恒山派跟你們無冤無仇,為什么你們對我們如此緊緊相逼,還想把我們燒成焦炭,我實在是不明白,今天我要請教三位。”定逸師太看著周邊的熊熊大火咬著牙說道,那表情恨不得活吃了他們。
“我們只是憑嵩山派之請,可是內中詳情我們一概不知,生死不過尋常事,與他們多說什么?”三雄那個最直的又說道。
“這么說二十八鋪也是你們所為吧?”
“是,不過與我們無關,那是陸柏。”
“住口!”
“二哥,事到如今,你還瞞什么?”
“其實你們在二十八鋪那天我就懷疑你們是嵩山派左冷禪的人,左掌門組長們,一代高人,卻跟同道之人為難,居心何在?”定逸師太說這話說完之后,將劍狠狠投擲插在了地上,劍柄搖晃不已,顯示著定逸師太不平靜的內心。
曾云風嘴角撇了撇“諸位,我的處置方式也很簡單,此地還在福建地界,我也不要多,你們各自互相斷掉右拇指,此事便罷了!”
幾人臉色陡然變化,冀北三雄中其中一人站出來說道:“林平之,你別欺人太甚,否則我們少不得要魚死網破。”
曾云風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說道:“魚死是肯定的,可是網破不破就很難說了。”
曾云風說著向左右環視一樣,剛才的燃燒的大火還沒有熄滅下來,曾云風看著這些還在燃燒的熊熊火焰,又看向冀北三雄說道:“你們在福建地界又是殺人又是放火的,而且還跟恒山派發生沖突,問過我福威鏢局沒有?”
冀北三雄中的老三站出來哈哈大笑“哈哈,笑死我了,福威鏢局算個屁,福威鏢局早就已經覆滅了,你以為你今天帶出來二十幾個人,就算是福威鏢局重出江湖了嗎。”
曾云風抬了抬眉頭也說道:“福威鏢局是不是重出江湖?你說了不算。”
曾云風說著朝凌鏢頭說了一句“凌鏢頭,帶著你這些好手看好了,林家辟邪劍法究竟應該怎么練?”
定逸師太看著曾云風,雙手合十,放在胸口“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曾云風看了一眼定逸師太師太,隨即說道:“師叔,還請轉身,免得污了您的眼睛。”
曾云風環視著自己身后的這些福威鏢局所謂的好手說道:“福威鏢局威震武林,辟邪劍法縱橫江湖,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今日之后,如果以后再出外壓鏢,若是誰墮了我福威鏢局的名頭,就自己提劍去把面子給我找回來,否則就別回來見我。”
曾云風說完長劍低吼,黑衣眾人只感覺寒光一閃,冀北三雄陡然感覺自己背脊上一涼,心中暗罵,完了,可是半天都沒有感覺到痛,才緩緩睜開眼,卻看見曾云風束手立在一旁,旁邊福威鏢局的眾人忍俊不禁。
冀北三雄把林平之在心里罵上了天,居然敢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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