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一路向西,大明對于西域的掌控幾乎等于零,除了能在張掖地區河西走廊有控制力之外,其他的地方基本上沒有勢力劃分,反倒是統治地域一點一點的被壓縮。
只有打通了西域通道,河南洛陽、西安這些地方才能真正成為富得流油的地方,才能將這條黃金的河流流動起來。
曾云風挑著醉醺醺的步伐,走進了洞房之中。
華山派張燈結彩,賓客畢至,可是同樣也把曾云風灌得不輕,曾云風當然是來者不拒,沒有一絲一毫的拒絕。
同樣也是因為這樣,也被灌的醺醺然,他一邊嘴上說著不能再喝了,一邊還一杯一杯的往自己嘴里灌。
曾云風走進房中,紅燭相對,一人靜靜地坐在床榻上,等待著他的到來。
曾云風從來沒見過如此安靜的岳靈珊,蠟燭之中不時的傳出一陣噼啪的聲音響在靜謐的氛圍之中,顯得格外的引人注意。
岳靈珊從紅蓋頭底下看著曾云風一步一步地挪進,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
曾云風拿起盤子上的一柄如意輕輕挑開了蓋在岳靈珊頭上的紅蓋頭。
此時的岳靈珊低著頭,下巴都快戳進胸里去了,曾云風帶著醉醺醺的眼神,左手食指和拇指挑起了岳靈珊的下巴,看著岳靈珊說道:“師姐,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愛妻了!”
曾云風說著,腿好像一軟,直接翻倒在了床上,接著呼呼大睡。
岳靈珊剛剛還緊張的不得了,突然之間就感覺氣氛大變,拿著紅蓋頭在曾云風的身上打了兩下,可是看著醉醺醺的林平之又不忍心,從旁邊的銅盆銅盆里洗了一個毛巾,將毛巾在曾云風的臉上擦了擦,看著曾云風臉上那堅毅的面龐和帶著酒氣的呼吸,岳靈珊不禁有些癡了。
她一點一滴替曾云風擦著臉,看著這個從今日之后就是自己夫君的男人,她心中說不出的歡喜。
曾云風躺在床上,嘴角微微翹起,突然左手一伸,抓住了那個拿著毛巾的滑嫩的纖手,輕輕一拉,佳人帶著香風陡然之間撲落于他的懷中。
花燭相對,紅帆浪涌,一夜天魔舞,省去一萬三千字。
翌日清晨,曾云風周期性、規律性的生物作息鐘讓他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懷中如小貓一般臥在自己胸前頭發散亂臉龐嬌紅的女人,曾云風小心翼翼輕輕地掀開被子,輕手輕腳的拿著衣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剛剛那個還在海棠春睡的女人動人的眼睛睫毛睜開了,看著眼門出去的身影,嘴角露出了欣然。
打了一陣拳,舞了一通劍,曾云風神清氣爽,站在樹下,看著遠處漸漸從山頂慢慢浮起的太陽,曾云風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愜意和自在,終于在這個世界有個真正關心自己的人了,他不用在孤零零地活著。
老岳同志根本就不明白生命的美好,守著這一片大好天地和未來,為什么非要去參合五岳劍派中的骯臟事?
華山向西一路,昆侖、崆峒這些門派一個一個,現在還不如華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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