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風笑笑,阮梅臉上僵硬看著曾云風,而她自己的腳尖不自覺打顫,渾身發抖,看了一眼高的沒邊的高度,又回過頭看著曾云風可憐兮兮的說道:“太危險了,阿孝,我不想玩兒了。”
曾云風這時也走上前,看著阮梅說道:“好吧,既然你不想玩兒了,就不玩兒了。”
阮梅聽完如釋重負,直接撲到了曾云風的懷里,可是曾云風眼神看著阮梅的柔順的黑色長發,他嘴角邪魅一笑,伸手一推,阮梅整個人向著深淵落下,同時伴隨著一聲凄厲且悠長的慘叫回蕩在整個山谷之中。
“阿~孝,你騙我,你~王~~八~~~蛋!”
“啊!”這種聲音還帶著長長的尾韻和顫音,聽起來倒頗為有趣,旁邊的工作人員看著這個對自己老婆下手的男人,有些無語,他覺得曾云風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阮梅從空中落下的那一瞬間,她感覺死亡逼近,身體嚴重的失重感讓她渾身顫抖,她從來沒有感覺過如此令她心驚肉跳的場面,就是當初槍子彈在她身邊嗖嗖地飛,她都沒有感覺到如此強烈過。
而這一次蹦極,卻讓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從自己的喉嚨跳出來了,耳邊呼呼的風聲,以及令人窒息的氣壓,讓她雖然渾身像是要發冷汗,可是腦子和身體根本就跟不上害怕的節奏。
下墜總是有盡頭的,伴隨著一個巨大的拉扯力,阮梅被重重地提了起來,阮梅感覺自己的身背后像是有一個巨大的手把她瞬間拉起,蹦極的繩子有很強的彈性。
阮梅在被繩子拉起的那一刻過程中整個人又重新彈回到了離跳臺緊緊不過十幾米的高度,可接著整個人又向下墜落而去。
“啊!~~~~”又一聲凄厲的慘叫再次發生了出來,曾云風看著眼前的場面,嘴角露出笑容,而旁邊的工作人員看著他無語,他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個禽獸。
在一次又一次的游蕩游蕩之后,阮梅被湖面下的船只接住解下了繩索,落進了船里,這時候,工作人員又給曾云風的背后也掛上了繩索和鉤鎖,這人然后輕輕看了一眼這個男人,接著隨手一推就把曾云風推了下去。
曾云風在空中閉著眼睛,感覺風從他的指尖掠過,感覺著這種令人心醉的飛翔感覺。
飛翔這種東西是人類向往的,可是像這樣的飛翔并不是每個人都期望有的,這會給身體帶來了嚴重的失重感,也讓整個身體的腎上腺激素瘋狂的分泌。
曾云風展開手臂,像是一只大鳥在空中劃過,可是仍然避免不了重力的影響,整個人毫無減速的向下墜去,再墜到最低谷時,曾云風感覺一股拉力轉向他的背后,接著整個人被再次彈起,接著又向下墜落,來回周而復始幾次。才才落在湖面上,繩索也漸漸晃晃悠悠的擺蕩,底下湖面上的船只緩緩向曾云風靠近,跳臺上面的工作人員將繩索緩緩放下,曾云風被船上的工作人員解下繩索,他自然而然到了阮梅的旁邊。
此刻的阮梅臉色還有些發白,可是她的眼中透露的卻不是驚慌,而是興奮。
“阿孝,太刺激了,我要再玩一次!”雖然她的臉都有些發白,可是她的心卻完全不是這樣。
對于阮梅來說,她的人生是有缺憾的,很多事情她不敢做,她生怕自己做了之后會出現跟自己母親一樣的狀況。
可是她現在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有很多事情不去做,以后也許就沒有機會做了,所以她跟著曾云風在歐洲嘗試各地的美食,嘗試各地的游樂項目,承受各種驚險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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