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適正在破口大罵,見成湯轅門大開,從中走出一員女將,騎著一匹胭脂馬,手中兩把日月桃花刀,生得英氣逼人,雙目亮如寒星,兩道劍眉向上揚起,鼻梁高挺,玉面棱角分明,皮膚黑中透亮,看年紀也就是二八的年紀,不由起了輕敵之心,哈哈大笑道:“鄧九公啊鄧九公,難道你麾下無人嗎?剛派出一名少年將軍,又派來一位二八美人,要來色誘我嗎?”
鄧嬋玉聽他言語輕薄,看不起自己的女兒身,頓時大怒,拍馬舞刀來斬南宮適,南宮適搖頭嘆息,揮刀迎戰,大戰了十幾個回合,鄧嬋玉敵他不住,南宮適力大無窮,刀馬嫻熟,除了張小慫這般力大無窮的怪物,少有人能敵得住他。
鄧嬋玉刀法漸亂,暗道一聲不好,將馬一撥,掩一刀便走,南宮適譏笑道:“到底是女人,氣力孱弱,不堪大戰,似你這般女人,理應深居簡出,獨守閨房,等著出嫁,到戰場上拋頭露面,不守婦道。”
他正在胡言亂語,冷不防鄧嬋玉猛地回身,從百寶囊中取出一顆五光石,甩手向南宮適打去,南宮適猝不及防,被打得口歪眼斜,鼻青臉腫,南宮適大駭,倒拖斬將大刀向西岐敗去。
鄧嬋玉不依不饒,再發奇石,正中南宮適后腦,將南宮適打得頭暈目眩,眼前發黑,伏在烏騅馬上,敗回西岐城。
“報,南宮將軍先勝后敗,戰勝了敵將太鸞,敗給了一員女將。”
姜子牙沉吟不語,不一會兒,南宮適包扎完畢,捂著腦袋走了進來,果然被揍得鼻青臉腫。
“南宮將軍,敵將用何種暗器傷了將軍?”
“丞相,只見光華一閃,卻是一塊石頭,猝不及防間打在臉上,這才如此狼狽。”
眾將一陣大笑,黃天化在一旁偷笑不止,言道:“為將之道,身臨戰場,務要眼觀四處,耳聽八方,難道你連一塊石頭,也不會招架?被一婦人打傷,屬實可笑。”
南宮適勃然大怒,他乃南宮家家主,隱隱是西岐城前五的人物,被小輩譏諷,頓時怒火中燒,姜子牙看出苗頭不對,下令將黃天化亂棍打出相府,親自出言安慰南宮適。
黃天化越想越氣,也不領將令,上了玉麒麟,飛一般沖到兩軍陣前,點名挑戰女將鄧嬋玉,鄧嬋玉欣然應戰,鄧嬋玉見他手中兩把大錘,騎著麒麟異獸,身穿道服,知道他乃道德之士,二人未戰三個回合,抬手一塊五彩石打出,正中黃天化面門,將他的左眼青紫,鼻眼皆平,比南宮適還要狼狽。
“師叔,那賤人回馬就是一石,故此未及防備,敗回西岐城。”
姜子牙未曾說話,南宮適在一旁冷笑道:“為將之道,身臨戰場,務要眼觀四處,耳聽八方,難道你連一塊石頭,也不會招架?被一婦人打傷,屬實可笑。”
黃天化性如烈火,哪里受得了這種氣,聞言勃然大怒,虎吼一聲向南宮適沖了過來,一把抱住南宮適的虎腰,來摔南宮適。南宮適心中同樣惱火,抓住黃天化的后背,將他掀翻在地,掄拳便打,兩員上將,在相府之中開啟了激情互毆,摔得案倒桌塌,打得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