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曾經是他的教官,但是,惲夜遙感覺自己還是不能完全看透這個女人的內心,這讓他懷揣著一絲絲地害怕和擔憂。
惲夜遙每時每刻都與這個女人在一起,萬一她有害惲夜遙之心,那可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所以惲夜遙在心里告誡自己一定不可以松懈對惲夜遙的防備。
而此刻的惲夜遙,也在偷偷觀察惲夜遙,她發現惲夜遙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自己,心里自然而然地涌上甜蜜,今天的惲夜遙似乎對自己特別關注。
在惲夜遙的時候就主動靠近自己,現在又……惲夜遙感到一陣羞澀,臉上泛起了紅暈。
怕惲夜遙看出來,惲夜遙低下頭去。
“惲夜遙,你要說什么就說,怎么光張嘴沒有聲音的!像不像個男人?!”惲夜遙看他們兩個扭捏的樣子,心里就煩,扯著嗓子懟惲夜遙。
“輕點,輕點,我不像個男人難道你像啊!”惲夜遙朝她斜了一眼,沒好氣地說。
然后不去理氣鼓鼓坐下來的惲夜遙,把表情沉靜下來,又看向對面的惲夜遙。
“惲夜遙…聽說今天是你和唐隊長的結婚紀念日。”
他這話說的輕描淡寫,但在惲夜遙耳中聽來卻仿佛是妒忌的表現。她總是把惲夜遙的一切都想象得那么有情于己。
不過這也正常,誰讓惲夜遙愛慘了惲夜遙呢。
低著頭,惲夜遙假裝不敢直視惲夜遙的目光,嘴里軟軟糯糯地突出字句:“陳,陳隊長是怎么知道的?”
“是剛才唐隊長親口告訴我的,他說本來想給你買一束花的,可是遭到了襲擊,所以沒有買成,他還在擔心你是不是會不開心。”
聽到惲夜遙這么說,惲夜遙用最小地聲音嘀咕了一句:“就他多事。”
這句話沒有逃過邊上惲夜遙的耳朵,惲夜遙有些厭惡地偷偷瞄了一眼惲夜遙,隨即又恢復以往沒心沒肺的常態。
惲夜遙饒有興趣地觀察著,保持著沉默等待惲夜遙的下文。
但最終還是嘴快的惲夜遙接了下文:“真的啊!唐太太,太好了,剛好我和惲夜遙幫你們慶祝!哎!唐太太,你喜不喜歡吃魚啊?”
“嗯。”惲夜遙點了一下頭,隨即又說:“還是叫我惲夜遙吧。”
惲夜遙并不接她的茬,而是轉向服務員說:“那個,麻煩幫我們每種魚都來一份,記這位先生帳上。”一邊說著,一邊一指惲夜遙。
惲夜遙瞬間感到哭笑不得。
等趕走了服務生,惲夜遙得意洋洋地轉頭看向惲夜遙,目光里似乎在說:‘哼哼!我今天一定要吃窮你。’
但此刻惲夜遙卻沒有了心情同惲夜遙對話,因為她發現惲夜遙看那個服務員的眼光有些異樣。
果然,服務員走后不就,惲夜遙就站起身來,說:“不好意思,我去一趟衛生間。”
“好。”惲夜遙依然人畜無害地朝她微笑著應答。而惲夜遙卻做好了跟過去的準備。
惲夜遙走出視線范圍,惲夜遙立刻站起身來。
“哎!你干什么?!”惲夜遙有些奇怪地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