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這里別走開,剛才的服務員不太對勁。”像自言自語似地輕輕丟出這句話你,惲夜遙隨即離開桌椅。
惲夜遙沉默地看著惲夜遙走向后廚方向,臉色也不再嬉皮笑臉,凝重了起來。
交代完惲夜遙,惲夜遙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后廚門口,一看沒人,又立刻拐向飯店員工的休息室,又沒有。
這會惲夜遙有些急了,他迅速折回惲夜遙所坐的飯店一樓大廳。
惲夜遙已經回轉,正坐在惲夜遙邊上有說有笑,而那個飯店服務員卻不見蹤跡。
“惲夜遙,你回來啦!”惲夜遙看見惲夜遙,快速地站起身來向他打招呼,眼神卻向另一個方向撇了撇。
惲夜遙立刻會意,裝作剛上完廁所的樣子回到座位前,趁拉座位的時候迅速向惲夜遙示意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里的一張小桌上坐著四個男人,都是一副底層勞動者的樣貌,帽檐壓得很低,一邊吃飯,一邊偷偷向自己這里觀望,一看就是軍統的走卒。
但是其中依然沒有剛才看見的那個服務員。
惲夜遙坐定下來,趁著惲夜遙吸引惲夜遙注意力的當口,眼光在飯店大堂來回搜尋著,確定軍統有沒有其他人在這里。
就在此時,兩個人同時出現在了惲夜遙的視線范圍之內:
一個就是剛才的服務員,他端著一盤熱氣騰騰鍀紅燒魚向惲夜遙他們走來。
而另一個人是從飯店大門外進來的,他一出現也急急地向惲夜遙這邊而來,甚至忽略了自己走路的異樣。
一看見第二個人,惲夜遙立刻又從椅子上反彈起來,眼神瞬間帶上關切,因為那是他的惲夜遙。
而惲夜遙的舉動又被惲夜遙全部收入了眼底,這讓惲夜遙更加討厭惲夜遙,討厭到恨不得除掉他。
只見惲夜遙匆匆走到惲夜遙和坐著的惲夜遙之間,此時那個服務員也正好走到那個位置。
看見惲夜遙,那個服務員明顯愣了一下,惲夜遙乘機一把抓住他端菜的手臂,說:
“等等!這魚好像沒做熟吧,我太太腸胃不好,不能吃夾生的東西,拿廚房重新做去!”
“這個……”服務生有些猶豫,目光明顯在向惲夜遙那邊瞟。
此刻的惲夜遙卻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兀自瞪大眼睛一臉擔憂和不解,眼光停留在惲夜遙的身上。
服務員沒有辦法,只好把魚端回了后廚。
等服務員一走,惲夜遙似乎有些脫力地向邊上一把椅子坐下去,臉色非常難看。
近在咫尺的惲夜遙趕緊一把攬過惲夜遙的腰,扶著他慢慢坐下,生拍惲夜遙觸到傷口。
不過,惲夜遙當然不可能看見,因為聰明的惲夜遙用身體擋住了兩個男人的動作,替他們做了掩護。
“惲夜遙,你怎么跑出來了?你的傷不要緊吧?”惲夜遙在惲夜遙背后關切地問,伸長了脖子想要看到惲夜遙這邊的情況。
“我還好。”惲夜遙一邊調整,一邊輕輕推開惲夜遙的手,并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