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身體,范女士讓圍攏過來的服務員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去,然后帶著謝云蒙他們和醫生緊急往化妝間而去。
美華美樂的化妝間安排在酒店三層頭一間包廂里面,一走出電梯往左手拐就可以馬上看到,化妝間的門打開著,里面堆著好多粉絲送給美華美樂的禮物還有花束,中間是一個化妝臺,很大的那種,臺面上化妝品被凌亂堆放著,還有一支口紅滾到了地毯上。
好一會兒之后,惲夜遙果然接下去繼續說:“我記得蘇步曾經告訴過我,他有一個愛人整整相處了十年,但是現在這個愛人已經結婚了,所以他才準備回老家生活,遠離傷心之地。可是我始終想不起來他說的這個愛人叫什么名字?我記得他告訴過我一次的。”
“是不是叫寧鑰?”莫海右問。
“我就是不清楚才一直在想啊!”惲夜遙回答說:“剛才小蒙提到了好多次寧鑰的名字,我總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說過,卻始終無法確定究竟是不是從蘇步那里聽說的。你們知道演藝圈每天要認識的新人很多,有些名字我根本不愿意去記,所以很多都忽略過去了。”
謝云蒙接上演員的話頭說:“看來,這個蘇步很有可能與寧鑰認識,而且,我懷疑,他就是經常晚上和寧鑰下棋的那個人。”
“現在還不能下定論,”莫海右說:“畢竟與我們相似的人很少。我這樣說并不是否定你的意見。對此,我們必須詳細調查。小遙,你還記得寧鑰原來的住址嗎?”
范女士第一個跑進房間,把禮物和地上的口紅稍微收拾一下,然后謝云蒙將惲夜遙抱到大沙發上面,讓他躺平。
謝云蒙一放下人,就立刻伸手解開了惲夜遙胸前的西裝紐扣,讓他稍微舒服一點,因為惲夜遙一直在不停無意識地吸氣和抽搐。而且越來越劇烈,整個人呈一種強直狀態。
謝云蒙對衛導演說:“其實我的朋友并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毒就涂在花園中的玫瑰花上面,有一股很濃的苦杏仁味道,我們猜測是氫氰酸毒液。”
衛導演和剛剛關上包間門的范女士一下子被謝云蒙的話弄蒙了,也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那,那我該怎么辦?幫他吸毒嗎?”
“這個我已經做過了,而且已經將他的手臂扎緊,估計一時半會兒還不要緊,我想小遙很快就會醒來,具體的等幾分鐘你們聽他講吧。”
在門口的范女士此刻卻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一樣,她冷汗盈盈,臉上布滿了恐懼,而且握“記得,”惲夜遙馬上回答說:“他住的那棟房子與這里距離并不是很遠,我估計來回一趟頂多20分鐘左右。蘇步還對我說過,他在市區的住房是他愛人買的。”
“那我立刻派刑警過去,小遙,等一下你把那里的具體地址,告訴過去的人就可以了。”謝云蒙明顯比剛才輕松了很多,他一開始就是看到了惲夜遙買的領帶夾,才把枚小小攔在屋外,心里一直擔心惲夜遙和這戶人家有什么關系。現在看來,這種擔心完全是多余的。
暗自松了一口氣之后,謝云蒙立刻去安排警員,公寓走廊里暫時只剩下惲夜遙和莫海右兩個人。
莫海右說:“小遙,除了蘇步的事情之外,我相信你不可能對案件沒有一點分析和推理吧,說說看,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