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火照地獄之屋,惲海左撇開剩下的兩個人,向著廢墟地下室里間走去,探頭看了一下,里面什么都沒有,隨即他回過頭來對老人和安谷說:“我現在要上去一趟,很快就回來,你們還是留在這里,對這棟房子最后的搜索還需要依靠你們來引導。”
“可是孩子們都走了,我們再去搜索房子又有什么作用呢?”安谷開口問道,
“可是孩子們都走了,我們再去搜索房子又有什么作用呢?”
小林與你們對話之后,無緣無故走到大門死角的地方去干什么?難道門外有人在招呼她?這個人要么就是一個陌生客人,與案件毫無關系;要么就只可能是小林認識的人。”
“在那種已經死了一個人的情況之下,小姑娘應該都會比較膽小,如果是陌生客人要求住宿,她呆在柜臺里回絕一聲也沒有關系,所以我更傾向于是小林認識的人。”
惲海右一口氣說完,看著謝云蒙,等待他的分析,這時法醫已經在謝云蒙的示意下離開了房間,他要帶著尸體樣本回警局做進一步檢驗。
謝云蒙抱過惲海右的肩膀,想要開口接下話頭,沒想到惲海右掙扎了一下,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大一些說:“小蒙,認真分析!”說完,再次把掉落下來的部分劉海用手順到腦后。
但兩棟不同的房子,兩起殘忍的連環殺人事件,最近都讓她控制不住自己,隨時有可能失聲痛哭。
“姐姐,你怎么了?”邊上的一個孩子伸手推了推年輕姑娘的肩膀,問她,眼神中充滿了擔憂,這孩子已經十五六歲了,他只有一只手是靈活的,另一只手常年縮在衣服里面,行動不便,應該也是殘疾造成的。
年輕姑娘說:“我沒事,大家快點走,汽車應該就在附近了。”她看了一眼手表,上面的時間顯示是5:10過一點。
這時,一束汽車大燈的光亮從路邊綠化帶里傳導過來,幾個人立刻向汽車方向走去,年輕姑娘看不清大燈背后靠在車門上的人,但她卻看到了一個滿臉笑容,溫柔的女人,正站在路邊看著她,這個人就是羅意凡的姐姐羅蕓。
好處是可以有一大筆政府補貼,壞處是孩子們將無家可歸,也包括老人自己和安谷。他們總不能帶著孩子們住到熱鬧的市區里去吧?不僅孩子們適應不了,他們也要多出很多麻煩的事情來,現在的人可不那么熱心。
安谷還年輕,可以自食其力,可他和孩子們要怎么辦呢?除非找到那個特殊的‘藍色珍珠’,才能保證大家今后生活無憂。
但這樣的尋找談何容易,這幾年來,老人一直在試探每一個孩子,他也有失望,甚至想要放棄的時候,每次想到安谷夫人當年的做法,他就又堅持了下來。
安谷夫人就像這棟房子里的一根釘子,或者說是一個永遠無法磨滅的記憶,深深扎刺在老人心里,他時常回憶起過去的事情,還有安谷說過的話。
吳禾被她嚇了一跳,隨即將一摞一次性杯子扔進了垃圾桶,然后掏出手帕來擦手。老劉只是看了看,沒說什么,自顧自朝旅店后門外走去。
她離開不到五分鐘,沐言就驚愕的嘀咕了一聲:“太奇怪了。”
“你說什么呢!”驚魂未定的吳禾問道。
沐言說:“你一口氣扔掉了那么多一次性杯子,老板居然不吭聲?要在平時他非叫你賠錢不可,老板可是個鐵公雞啊!”
“這有什么可奇怪的?現在非常時期,老板也沒有心思管這些。”吳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