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門處會和的只有三個人,惲海右,惲海左和羅意凡,謝云蒙從老夫婦離開之前,就一直呆在旅店二樓的兇殺現場,身邊從沒有間斷過警員,所以他要離開一段時間的話,警員是一定會知道的。
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相像之處,不管是長相還是其他的地方。
安谷出現在這里,到底承擔著什么樣的角色?是孩子們的照顧者還是醫生?惲海左從他的行為話語中,判斷出他多少懂一些醫術。
惲海左默默觀察著,并沒有提出任何疑問,也沒有再像之前一樣質問。質問有一次就夠了,法醫先生只要讓他們心里有所戒備,表明自己并不完全信任的態度。
這些人的好壞不能以單純的幾句話來判斷,惲海左首先要弄清楚的就是他們各自最真實的目的,以及和安谷夫人的瓜葛,五年前的某些答案還存在著模糊不清的地方,惲海左隱隱有些不安,他在擔心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而這件事惲海右知道之后會怎么想,惲海左心里一點底也沒有。
惲海左說:“有很大的作用,我必須把沒有弄清楚的事情全部都連貫起來,包括安谷夫人和她所承載的過去,這棟火照地獄之屋是曾經某一棟房子的延續,在那里,也同樣有很多特殊的孩子,而現在可能有些人,還在覬覦著某些孩子所能帶來的利益!”
意味深長的話語,讓老人和安谷都愣在當場,他們呆了幾秒鐘之后,老人算是先回過神來,他在地下室房間里找了把椅子坐下,對惲海左說:“那你就去吧,我們在這里等你就是了。”
安谷見老人這樣說,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好像事事處處都很聽老人的話。
走到連接廢墟與地下室房間出入口邊上的時候,惲海左回過頭來,又補充了一句:“千萬不可以離開。”
連樣子也變得跟他一模一樣。”這句話帶著一些抱怨的口氣,似乎表明謝云蒙心里很不舒服。
這一回輪到惲海右擺出無所謂的架勢了,說:”今天最奇怪的人可是你,這里是刑警的主場,我只是一個幫忙的人,而且扮演了半個法醫的角色,當然要更貼近小左才行,你自己不是也說我要多想想小左是怎么做的嗎?”
“算了,隨你吧。”謝云蒙縮回手,站起身來說:“我們讓小林監視,是出于你們剛剛到達旅店那一段空白時間的考慮,那時候,我們的人還沒有進入旅店,我怕會有意外發生,小林是臨時工,身份背景也詳細,比其他人的信任度更高。”
“至于嫌疑人,我還是覺得旅店老板的疑點最多,他也最有可能吸引小林到門口去,然后讓她拉扯鎖鏈中毒。
羅蕓非常美麗,今天她穿了一件碎花連衣裙,一雙小巧的布鞋,身材纖細,根本看不出是生過三個孩子的女人,素色連衣裙襯托著手腕上粉色的玉鐲,讓年輕姑娘看得即羨慕又有些妒忌,她覺得羅蕓應該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有那樣和睦的家,該是幾輩子才能修來的福分啊!
不過想歸想,年輕姑娘并沒有顯露在表面上,她早已學會了如何收斂自己,與人交流。
“蕓姐姐,我們又見面了。”
“安谷,你好,要不是意凡回家告訴我,當年我還真的以為你是中年婦女呢?不過這樣更適合你,讓孩子們快上車吧。”說完,羅蕓讓開了身體,她稱年輕姑娘為安谷,是因為她只知道姑娘這個像代號一樣的名字。
“我找到了,就在地鐵站那里,我聽到他親口告訴我的。”老人脫口而出。
安谷在一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問:“您說什么?什么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