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不是剛剛走掉沒多久嗎?我怕敲門的話會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反而不好。”
“難道……難道真的是玲玲在慫恿小青做壞事?”吳偉云自言自語說道,在他身邊的年輕男人,故意裝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問他:“吳叔叔,你在說什么呢?”
“我說的是你駱玲玲阿姨!”
“駱玲玲不是早就出國了嗎?這些年我都沒有見過他,只見過小青,而且我看那個老年婦女的樣子也不像駱玲玲啊!”
“我見過她,一年之前就回來了。”吳偉云說:“她和之前的樣子變化很大,你這么多年來一直對她心懷怨恨,當然不可能去記得她以前的樣子,沒認出來也是常理。”
“可是她會慫恿小琴做什么壞事?”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我問你,你進來的時候外面還有刑警在監視嗎?”
“沒有,小路上一個人都沒有看到,不過,我很奇怪,您為什么沒有鎖上大門?”
聽完文淵的證詞之后,謝云蒙招集大家在西屋客廳里面開了一個會議,邕粟的尸體已經用床單裹起來了,依然留在薰衣草花田里面。不過移到了房屋西面,這樣大家出門就不會一眼看到,省得嚇壞女孩子。
邕粟死亡的第一現場經過謝云蒙確認,根本就不是在西屋大門口,地上有很明顯拖曳的痕跡,應該是在薰衣草花田中間的某一處,這個謝云蒙可以等一下再去調查。
所有人之中,除了傅責還在不停的忙碌著家務,其他人都安靜的坐在了刑警先生面前。
謝云蒙問:“再來說一說從昨天到現在,邕粟的行動軌跡吧,你們最后一次看到他是在什么時候?”
許青首先回答:“昨天吃完晚飯之后,我就沒有看到他了,不知道去了哪里?邕粟應該是最不愿意留宿在薰衣草別墅的人了。”
“我也是,不過我上樓的時候好像聽到薰衣草田里有聲音,他也許是出去了。”這是文淵的回答。
接下來白蕓和安凌香都說自己吃完晚飯之后就沒有看到邕粟,回答與許青大同小異。
傅責說:“我應該是最后一個看到邕粟先生的人了,我昨天在廚房里一直忙到十點多鐘,在七八點鐘的時候,我看到好像有人坐在薰衣草花田里,應該就是邕粟,但之后我十點多鐘上樓的時候,就發現那里已經沒有人影了。”
“你昨天安排邕粟住在哪間客房里面?”謝云蒙問他。
“嗯,因為客房不夠了,所以讓小青和蕓姐住一間,而邕粟住在了小青的房間里。”
“那你們有沒有看到他上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