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公你真的是個木魚腦袋,那時候我的反應就同西西現在差不多,我感覺兩條腿上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是那種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抽搐,好像連骨頭都在抖動一樣的疼痛。我告訴你,你不是還不信嗎?后來進了產房一看,才知道危險,立刻把我送進了刨婦產病房。”
“那你是說……西西現在……”雜貨店老板和單明澤終于有些明白了,單明澤把被褥缺口掀大一點,再次觀察西西的腹部,除了劇烈起伏還有濕乎乎的感覺之外,他還是什么都沒有看出來,只能驚疑地看著老板娘,等她繼續說下去。
“西西一開始送到我們這里來,我就一直在懷疑,小姑娘總是捂著腹部,樣子很不自然,我幾次問她,她都以腹部有傷口推脫了,我看到過她腹部那條傷口,很深,所以我也就放棄了其它的想法。但是現在這種狀況,我想如果我的猜測正確,小姑娘很有可能要壞事!”
“號吧,接下來一個問題是問其他人的,你們對此有什么看法?在三樓最后一個房間里,我和小遙看到過日記中描述的那臺座鐘,已經不走了,不過看上去并沒有報廢。”
“你想問哪方面的看法,是關于鐘表?還是關于曼曼或者女主人的?”連帆反問,他的位置現在在文曼曼斜對面,可以看到斗篷遮掩下的臉龐。
沒等顏慕恒回答,陸浩宇直接說:“時間的話,我認同婆婆的看法,不是安澤的女兒討厭鐘表,而是安澤本人,我覺得安澤能在這種地方建造房子,本身就說明他已經是一個瘋子了。瘋子做事總是不可理喻,所以我推測不出理由來。要說到曼曼,她一來就同婆婆吵架,自己奇怪的行為一點都沒有解釋,我認為她是在刻意回避。”
“文曼曼,我不接受反駁,所以你最好閉嘴聽我講完。”陸浩宇對著想要發作的文曼曼說,看著文曼曼不得不閉上嘴巴,才繼續往下講:“既然曼曼刻意回避,那我就來替她說一說。練舞蹈的人身體都非常柔軟,如果樓梯間里的墻洞可以拉大一點的話,文曼曼也許就可以鉆進去了。”
顏慕恒說:“可是,陸先生,你不要忘了,在曼曼朝墻洞里面看之前,秦先生用手拉過墻洞邊緣,當時他整個身體都掛在墻邊,墻洞沒有任何可以再次打開的跡象,如果里面的機關能夠承載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那曼曼又怎么能輕易拉開呢?”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偵探,是你問了,我才說出想法的,你讓我具體解釋,我怎么可能解釋得通,這些得你們自己去研究吧!“陸浩宇覺得顏慕恒又不是刑警,憑什么一副調查者的樣子來詢問他們,老刑警不是說過嗎,他也是嫌疑人之一,所以現在自己回答問題,那是給足了他面子。
顏慕恒看得出陸浩宇的心思,這家伙是找茬最多的一個,顏慕恒不想跟他爭辯,所以閉上嘴巴,繼續聽他講下去。前面的柳橋蒲一只手還是藏在背后,他的手指偶爾敲著顏慕恒的膝蓋,用只有他們可以懂的方法提醒顏慕恒自己的觀察結果。在這里我要啰嗦一句,故事情節發展到現在,出現了很多‘小于’,我們也可以看出,于澤和于恰這兩兄弟與詭譎屋的淵源頗深。這些來自于不同人口中的‘小于’,有的可能是指他們自己,有點可能是指他們的后代。
總之,在這里歸類一下:第一,廚娘婆婆口中的小于剛剛才提到過,是指與她相愛的小工人,也就是現在的管家先生,兩個人的年齡相差了十幾歲,婆婆的說法不太能讓人信服。
第二就是Eternal和顏慕恒口中曾經提到的小于,這個小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情節中了,因為相關永恒之心的章節比較少,他們所指的有可能是另一個自己,因為兩個人都是擁有雙重人格的男孩,也就是某個人口中的藍色‘明珠’。
第三就是唐美雅身邊的于恰,這個人是如何被關在詭譎屋底下巖洞里的,是誰綁架了他,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如果唐美雅說說的過去全部都是事實,那么于恰據對是個好人。但是在之后的敘述中,15年前曾經有一個與于恰相似的人在巖石地洞中活動過。這個人參與藏匿尸體,并同當時的中年女人一起策劃了火災。
最后就是廚娘婆婆的兒子,他叫于恒,聽名字的話,很容易讓人聯想起偽裝的顏慕恒,為什么顏慕恒要在詭譎屋中偽裝,不露出真面目,也許他不想讓自己參與調查的事讓母親知道?我們暫且不管這些,問題是廚娘到底有沒有一個兒子,怖怖和其他人知道真相嗎?還有,5年前的中年女人無論怎么想,也只有廚娘能夠與之重合。那么廚娘是好是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