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到。”
他們指的是運尸體的警車,要做詳細檢查,必須把尸體運回停尸房才行,這里莫海右沒有更多工具,也沒有助手。
這邊讓他們等待,我們來初步總結一下,目前總共出現在表面上的是四具尸體,機場的死者還沒有確定身份,別墅里的死者確認是房主人顧午。
長青小區后面死胡同兩邊,一具尸體是沉木嚴,初步判斷是馬錢子堿中毒而死。另一具尸體是王海成的母親,死亡原因待定。
接下來我們的視線又要轉向園景別墅區附近某個出租屋里面了。
從那扭曲的表情中,莫海右在揣度死者死亡前的心情,那種痛苦給他的感覺不是來自于疼痛,而是一種無法擺脫束縛的焦慮和憎恨。
是因為無法擺脫釣魚線的束縛嗎?不,法醫伸手拂過老人的手指,那里很放松,沒有彎曲痙攣,說明老人的焦慮并非來自于身體表面。
“應該是一種長久以來積累的束縛吧?是誰讓您如此憎恨呢?”莫海右自言自語說到,身后的警員一臉懵。
指尖沿著老人的手部曲線向上延伸,掠過袖口,一個小東西就這樣掉了出來。
莫海右撿起來一看,居然是一小張剪下來的照片,圓圓的,好像是從掛墜里摳出來的一樣。
上面是一個年輕姑娘,體態很美,但臉部模糊不清,照片背面寫著一個歪歪扭扭的字,筆畫都沒有對齊,一看就是不識字的人寫的。
“這上面是什么字?”警員問。
“也許是一個冰,我也不能確定。”莫海右將照片裝進證物袋,放進了口袋里。
然后他問警員:“車子來了嗎?”
“馬上就到。”
他們指的是運尸體的警車,要做詳細檢查,必須把尸體運回停尸房才行,這里莫海右沒有更多工具,也沒有助手。
這邊讓他們等待,我們來初步總結一下,目前總共出現在表面上的是四具尸體,機場的死者還沒有確定身份,別墅里的死者確認是房主人顧午。
長青小區后面死胡同兩邊,一具尸體是沉木嚴,初步判斷是馬錢子堿中毒而死。另一具尸體是王海成的母親,死亡原因待定。
接下來我們的視線又要轉向園景別墅區附近某個出租屋里面了。
“怎么可能會有,不信我把木板搬開你看看。”
一會兒之后。
“真的沒有吶,要不我藏在酒柜后面,或者那個布簾里面?”
“如果你不嫌擠的慌,我隨便你,不過里面可沒有窗戶,你要觀察酒坊外面的動靜也沒辦法。”
“既然我們兩個合作了,那就互相照應吧,我也相信你應該不會拋棄你的正義感,去做沒有底線的事情,這樣,你這里有多的工作服嗎?”
“有,酒柜下面就有。”
“那就沒問題了,我也穿上一套工作服,戴上個大口罩,隔壁要是沒有人來,我就站在窗口看不到的地方觀察外面的動靜,隔壁要是有人來的話,我就藏到那邊布簾里去,如果有人想進來,你就幫我擋一下。”
“這個倒是沒問題,不過我可不保證我能擋得住,因為那邊布簾后面是堆放酒桶的地方,工作人員過來一般不是送酒桶,就是來清點貨物的,尤其是晚上。”
“沒關系,走一步看一步吧,實在不行你就說我是來買酒的。”
“隨你,那你趕快把工作服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