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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在這里,我夢中的影子。’伸手想要扶起女人的惲海左突然停住了,他收回手臂,看著女人一臉驚愕的神情,自己卻顯露出了茫然。
“你怎么了?法醫先生。”女人問道,嘴角不自然向一邊傾斜。
惲海左說:“抱歉,你自己爬起來吧,我的手剛才扭到了。”
“不要緊嗎?”
“沒關系,老伯把你留在這里,是你自己的主意還是安谷的主意?”惲海左問了一句讓人不懂的話。
女人搖了搖頭說:“都不是,是老伯的主意,他認為你一定會避開安谷找到我的。”
“難道他不信任安谷?”
“他非常信任安谷,只是他不相信安谷會同樣信任我,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安谷是五年前事件發生之后才加入的人,老伯需要他,而我,則是一個幸存者,這一點對安谷來說非常危險。”
“非常危險的……幸存者?”惲海左重復了一遍女人的話,思維立刻被帶動起來了。
女人的意思是安谷加入他們還不到五年,這樣一個人應該不了解當初事件發生的過程。但為什么女人又要說她幸存者的身份對安谷非常危險呢?
“很快就會結束,大概再過五分鐘我就可以回來了,你現在還有什么任務要我去做嗎?順道一起說了吧,等一下,我吧東西送回來之后,還要幫小左去完成后續計劃呢。”
“我說你……”謝云蒙停頓了一下,但還是繼續問道:“我說你們的計劃到底是什么?連刑警都不能透露嗎?”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謝警官,接下來的事情還需要你出力呢。”
“你說的這是什么廢話?發生兇殺案件當然需要我出力。”謝云蒙有些氣惱,對著聽筒吼道。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接下來小左的計劃里還有需要你出力的地方,在電話里我不能多說,你吧旅店里的刑警都支開了嗎?”羅意凡問。
“支開了,現在旅店里只剩下我和小右。”
“那就好!我很快就會回來,謝警官,你讓小右也暫時不要離開旅店。”
“這我可不能保證,小右下樓去了,或許他擔心小左,獨自一個離開了呢?我這里又沒有說明需要他擔心的事情!而且旅店現在全面由警方控制,兇手再想動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