惲夜遙立刻回答說:“當然是將尸體分開,然后像運送大塊肉類產品一樣,用干冰包裹起來,在塞上填充物裝入紙箱之中。”
“非常正確,可兇手并沒有選擇這樣做,這除了證明紙箱有可能是他自己假扮快遞人員運送的之外,還有一點就是死者身上的那些刀口,很可能是用來掩蓋什么東西的,也許是一塊胎記,也有可能是一道疤痕等等。所以我很仔細地查看了劉韻全身。”
女主人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維護這片家族已經種了很久很久的薰衣草花田,和那兩棵紅楓樹,不過這也帶來了些許好處,因為她的男友正在計劃開個專賣薰衣草的網店,以增加家庭收入。那些女主人當然不會自己去考慮,因為她連上網都是不會的。
也許大家會認為,薰衣草別墅的女主人莫不是個傻子吧!現代怎么可能有年輕人連上網都不會呢?如果非要說的話,我們只能說這和女主人的家教還有單純有關。
一個好吃懶做,不思進取,每天只想享受生活的漂亮女人,如果要說到她還能吸引人的優點,那么除了美貌之外,就只能說是與生俱來的單純了。這種單純讓她沒有壞心,但卻很自私。為人不勢利,但卻無法同大部分人融洽相處。
這就是我們今天要介紹的第一個有可能被列入被害者名單的人,薰衣草別墅的女主人安凌香,今年21歲,一個名副其實好吃懶做的落魄富家女!
不過,第一眼見到她的人,不會有絲毫蒼老的感覺,留在印象中的只有美麗,那種氣質高雅,讓人自嘆不如的美。女人的名字叫做文淵,氣質如名,文靜淵穆。
她的臉龐小巧精致,線條柔和,薄施粉黛的皮膚上沒有多少細紋,眼睛大而明亮,睫毛仿佛可以刷過觀賞者的內心,讓人有一點心癢。嘴角總是含著微笑,說話時低頭的角度既不會顯得太過于羞怯,有正好可以直視別人的目光。
花白的頭發一部分被粉色小發卡束在腦后,另一部分披散在臉頰兩側,梳得整齊而又服帖。柔軟的劉海垂落在眼睛上方,給人的感覺毫不刻意做作。
文淵身上穿著一件黑色連衣裙,裙擺很長,一直遮掩到小腿部分,腰部有一條寬寬的束腰帶,腳上只穿著一雙平底小皮鞋。裙子和鞋都不是那種奢侈品牌,任何小商品市場都可以買得到。
她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環顧薰衣草別墅內部,好像她是第一次來到這里,而且非常羨慕這里的主人一樣。
她背對廚房而坐,左邊坐著一個男人,年紀也不小了,大概40多歲,這個男人有著讓人信服的臉龐,和言辭犀利的口才,在文淵東張西望的時候,男人正在滔滔不絕同在坐的其他人侃侃而談,談的都是他在事業和家庭上是如何成功的!
像這樣的男人,不管是否擁有財富,穿著必定是西裝革履,所以無需多言。從男人的言辭中,我們可以聽出,他是一名小有作為的生意人,開了很多小小的不起眼的店面,有服裝店、面館、中介等等,其中涵蓋了普通人可以想到的大部分小成本生意。
因此,男人認為他是成功的,應該與那種大型連鎖企業的CEO相提并論,說話做事也愈加趾高氣揚了,他此刻抽著煙,翹著二郎腿,說起他是如何將裝滿錢的信封交到老婆手里,而他的老婆是如何對他‘肅然起敬’的。
哦!對了,我忘了介紹這個男人的名字,他就邕粟,被他所有的朋友們暗中美其名曰‘庸俗’。這兩個詞實在是太貼切了,甚至我在想,接下來是否應該一直稱呼綽號,而不是他的本名呢,因為邕粟雖然組合在一起不好聽,但分開來的話,邕同雍,意為和睦。粟為米,粟多而財有余。仿佛與他這個人都不能匹配!
西屋的情況基本上就這些了,至于對房子或者房間詳細具體的描述,與兇殺案毫無關聯的地方,我想就不用浪費篇幅了。而那些與兇殺案掛鉤的地方,等到事件發生,我會一一加以詳細補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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